“对嘛,我们闹又不是闹给外人看的,管他们闹不闹心嘛!”长宁也噘着嘴不服气道。
余晓婉看着她二人,摇着头莞尔一笑道:“我今日真是多嘴了,管你们做什么?想必以你二人的性子哪日若是不这样吵闹了,指不定还要惹出什么大事来,那才真叫人闹心了。只是”她顿了顿,朝她二人道:“只是劳烦你二人日后斗嘴时能否对我口下留情些,又说我是“哄人”又说我是“口蜜腹剑”,你们瞧瞧我的这耳根子是不是都被你们给说红了?”
长宁嚼着一块桂花糕,往她耳后瞧了瞧,讪讪道:“是有些红,不过你确定它是被我们说红的,不是因为安月云她二哥太想你,整日念叨你念叨红的?我娘说耳根红那十之□□都是有人在背后惦记着,除了安月明谁还会这么惦记你,你可别什么都怪在我和安月云头上,宫里栽赃陷害人的本事你可别用在我俩身上,我俩可不同你玩这些。”说完她也不去管余晓宛此刻脸色有多难看,脸色一转直接往人家肩膀上靠去,边蹭边做娇羞状道:“好姐姐,你这芙蓉桂花糕比我们公主府那厨子做的好吃多了,是宫里的手艺吧?怎么个做法你教教我,以后我跟程绪成亲了,也想做给他尝尝?”
余晓宛见她仿若温顺小绵羊般娇羞的靠着自己,刚才还对她有些恼,这会也只能拿她没辙了。叹了口气,无奈的拍着她的脑袋打趣道:“说起来你也是堂堂盛朝御封的郡主,平时在外面趾高气扬的不把一般人放眼里。可怎么一说起那个五品的小参领,你就是这样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她是中了人家下的情蛊了!”坐在一旁塌几上的安月云,噙了一小口桂花糕,漫不经心插嘴道。
长宁转过身瞥她一眼,不屑道:“是啊,我家程绪是给我下蛊了,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愿意被他蛊惑了去。你现在坐在这里说风凉话,日后等你也遇见一个能让你死心塌地的人,怕是还比我还没出息呢。”
安月云面上一僵,脑中闪过一些过往的旧事,只觉心头一刺,想来她也曾这般没出息过,干过的蠢事比之长宁不知要蠢过多少陪,她,是没有什么资格嘲笑长宁的reads;!
“月云,你怎么了”余晓宛看出她拿着一块桂花糕怔怔的出神,遂走过来坐在她身侧问道。
安月云回过神不自然的笑了笑:“没怎么。”又咬下一口芙蓉桂花糕道:“我虽不喜欢吃甜食,表姐嫂嫂这款桂花糕甜而不腻倒是很对我胃口。”
余晓宛又拿了两块桂花糕递到安月云手中道:“若真是喜欢便多吃些!你看看你也就个把月不见怎么竟消瘦成这样。如今安国侯府的膳食很差吗?”
不等安月云开口,长宁一把抢过余晓宛手上的桂花糕,塞满一嘴嘟噜道:“他们安国侯府的膳食都差那江都城也没哪家膳食能吃了!怎么说如今祁王还在他们府上呢!”
安月云淡淡扫她一眼。“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吗?”
长宁又塞了一个桂花糕在嘴里不说话了。。
余晓宛则在一旁柔声细语的问道:“是啊,我在宫中也听说了,日前祁王染了风寒一直居在你们府上,连太后都说,这么多年祁王独来独往惯了,难得这回也知道找个人家照顾自己了。”
“是啊,独来独往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就愿意住在侯府了呢?”长宁在一旁睨着安月云阴阳怪气道。
安月云饮下一口茶没有搭理她。
余晓婉也听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又继续说着自己的话道:“皇后要设百伶宴这事你们都知道吗?”
长宁一口答道:“知道啊,满城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余晓婉叹下一口气,似是想说什么又没有说。一旁的安月云举着茶看了她一眼道:“姐姐也要去吗?你和我二哥早有婚约在身,还去凑那个些热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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