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过干瘾,痛快一番!
她就那么咬着,似乎还维持了一段时间,忽然,她感到有一股什么液体,从齿缝渗入了她的口腔中。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她心中也在疑惑,可那会儿她已经醉的连味觉都丧失了,除了隐约用鼻子还能嗅到一点腥味,她根本不知那流入口中的液体到底是个什么口味。
唔—好累,连幻象都这么累!咬了一阵,她竟然感到累了。也不想费力去想了,便牙一松,松开了口。
脑袋一歪,继续安心的蜷在了那个怀抱里。
幻觉,她又控制不了,虽然比起慕云凡的怀抱,她这会其实更愿意趴在阿思的马背上,可身体都已虚浮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挑的?能幻想出个东西靠着就先靠着吧。反正慕云凡那个王八蛋从前害她匪浅,偶尔把他想成个垫背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妥的!
如果幻象可以控制,她倒更希望把他幻想成个垫脚的,想怎么踩,就怎么踩,踩,踩,踩reads;!
“哎呦一一一”
安月云还没有睁开眼,就听见了一声惨叫。恍惚中,她听出这是翠柳的声音。
她扶着痛的发抽的头,缓缓的从床上撑了起来。揉着额角,看向地上扶着肚子的翠柳问道:“你蹲在地上干嘛?去,给我弄碗浓茶来,呃—头好痛。”
翠柳蹲在地上一脸委屈的看向安月云道:“小姐,您睡着了功夫还这么厉害,这一脚踢在翠柳肚子上,怕是半个月都直不起腰了,我看您还是快给我放个假,让我休息一下吧,不然再挨几脚,就我这小身板,多半只能趴着服侍您了。”
安月云瞥了一眼她放在肚子上,时而扶左时而扶右的手,讪讪一笑道:“好啊,你休息吧,让新来的玉环来替你,如果用的顺手,我也懒得换了,就让她一直替你吧。”说着,她将被帘一掀,坐在床沿上,边蹬鞋边漫不经心道:“听说广流王府的玉真郡主最近找了我几回,想跟我比试下功夫,还说什么如果我赢了,便要送我一对缠金丝手串,本来我还想,反正那玩意我拿着没用,赢了就给你拿去添嫁妆,可你现在偏又让我找个人来替你,那好吧,以后我便把那些东西都便宜玉环了。”
翠柳听了她这话,脑中顿时明灯一亮,蓦地直起了腰,动作麻利而迅速的跑到衣架子上给安月云取来衣服,满脸堆笑道:“小姐啊,我都服侍你这么久了,怎么能说休息就休息呢,就玉环那丫头跟个没脱完绒的小鸡崽一样,做事木头木脑的,怎么能代替我呢?”说着,她又继续赔笑道:“哎,奴婢这身板啊平时锻炼的少,经脉都被堵的差不多了,每天不是这疼,就是那疼,被小姐这么一踹呀,好像哪哪都通了。”说完,她又往安月云的跟前凑了凑道:“小姐,您看您还要练练脚不,来,冲着我再来两脚。”
安月云瞧着她那副,一听嫁妆就眼绿的样子,只微微抽了抽嘴角,转过身,不理她,由着她为自己继续整理衣衫了。
过了一阵,她忽然开口道:“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关于昨夜最后的印象,她只有抱着酒坛在红玉房中喝酒的情形,至于她是如何回到侯府的,基本上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翠柳一面给她系着腰带,一面随口答道:“昨夜啊,昨夜是祁王送小姐回来的!”
安月云一听,愣了,她可没有昨晚见过慕云凡的印象。思忖了片刻,她问:“他送我回来怎么说的?”
翠柳听见她问,手上一顿,像是想起什么正事一般,放下手上的腰带,走到门边左右看了两眼,将门阖上,才贴近安月云小声道:“小姐你这一出门就是两天没回来,可知我这日子有多难过,昨晚夫人就坐在这房里,说非要等你回来,要是你不回来,她就要去报官了,还好祁王将你带回来了,他跟夫人说你是去阴安侯的祠堂上香了,估计有些想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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