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的夜晚灯光闪烁, 整个城市笼罩着一层薄薄寒气。
客车站。
张玲张果两姐弟没买到末班车票,又舍不得花钱去住旅社, 只能在候车室将就一晚。
头顶昏黄的光照得不大的空间昏昏糊糊, 候车室里有不少背着行李在此留宿之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刺鼻怪味儿, 人们各占一排竹椅,穿着鞋把衣服盖在身上, 把全部身家枕在头下睡觉。
张玲抱着背包坐在竹椅上, 身旁张果瞟她数眼, 她左脸上的五指印十分明显,可想而知王强那一耳光使了多大力, 怕是没个一天消不下去了, 张果迟疑许久, 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姐,咱们就这么回去吗。”
张玲冷声冷气地说:“不回去你还想怎么样, 在这里丢丑啊。”
张果愤愤不平道:“那王强打你的这笔账就这么算了?”
张玲咬牙切齿道;“算?没这么好算,回去再说。”
“对,可不能这么轻易算了。”张果冷哼道:“可惜的是不能整一下那个姓杨的, 真他妈太嚣张了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事是真的吗,那个姓秦的真的玩了一个傻子?该不会之前说的办法难道是这个?”
“不知道”张玲皱了皱眉, 想到秦扬的态度就心生怅然, 她本是不想跟秦扬闹的, 谁知这王强喝了两口黄汤就突然变得这么狂躁令她始料不及,否则这事按她想的来怎么也得是私底下解决,本以为这会是拿捏王强最好的法子,哪曾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捅了出来,且秦扬那毫无波动的眼神以及冠冕堂皇的理由令她一时间也不敢确定秦扬是不是真对那傻子做过什么事。
她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她也不敢在没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胡乱造谣,她还没嫁人,如果徒生是非却又毫无此事,这辈子想嫁人怕是难了,秦扬这事她只能放下了,至于王强,她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张果自然不知道张玲在想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想要出恶气的想法,便紧紧抓住此事不放,“嗨,照我说咱们就去村里宣扬一通,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脸回村,闹得影响大了,怕是还得送警察局也不一定。”
张玲不耐烦道:“这事你少管,也少在村里瞎说,所有的事全是王强闹起来的,咱们针对他就行了。”
“行吧。”张果悻悻的应了,抱着包挪到另一条竹椅上去睡觉。
张玲呼出一口气,抬手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咬紧了牙关。
出租屋内。
被闹了一通的几人红着眼挨个坐在沙发上,无心睡眠,说不担心张玲回村去乱说是假,无可奈何却是真,倒是没心没肺的江宇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你们说张玲要是真回去乱说,该怎么办。”杨越不放心的看一眼秦扬,他最怕的就是秦扬跟江宇的事被传出去,以后两人怕是在前面走,后面就会有人说闲话戳脊梁骨,毕竟这种事足以让人震惊以及不理解。
“当初就不该让她跟来!谁想得到她会是这么个玩意!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跟她撕破脸,否则也不会有这些事了。”王强悔不当初,一脸惆怅。
马涛拍着王强的肩安慰:“好了,你也别自责了,你现在不跟她撕破脸,她估计要拿这事一直要挟你做你不想的事,通过这事看清她也不错,都已经发生了就别多想了,咱们还是想个万全的法子去解决这事吧。”
王强闷闷点头,愧疚愤怒双重情绪搅得他心神不安。
一直未曾开口的一脸深思的秦扬突然沉稳地说:“你们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三人心头一喜,异口同声问:“什么办法?”
秦扬沉吟道:“她真要乱说,估计回去就会有所行动,涛子,上岭的人你认识几个。”
“我跟上岭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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