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这事就算解决了,虽说不尽人意, 好歹张玲自食恶果了。
掰回颜面的王建邦十分高兴, 拉着几人不让走, 他吩咐王母捉了两只鸡一炒一清蒸做来招待几人,还把自己存储许久的一罐玉米酒贡献出来, 陪几个晚辈边吹边喝,从傍晚一直喝到深夜, 众人皆是醉得说话都开始饶舌了, 才肯作罢。
几人于王强家分开,各回各家。
天地之间一片阴冷干燥,秦扬搭在江宇肩上脚步蹒跚的穿过石头小巷, 走过井边泥塘的几颗杨柳树慢慢往回走。
江宇被秦扬压得东倒西歪摇摇晃晃, 却仍旧紧紧抓着秦扬的手撑着他往前走, 爬上白坟已累出一身汗。
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秦凤不知秦扬他们回来,早已关门睡觉了。
秦扬不想麻烦家人,于是便带着江宇回江家睡觉。
江老幺一家还会不会回来不得而知,不过在他们回来之前,这间屋子的使用权自然是又回了江宇手中。
屋里黑洞洞的, 江宇撑着秦扬东磕西碰,好不容易才抹黑把秦扬领床上去, 两人齐齐摔倒在床, 秦扬闷哼一声, 脸杵在被子里十分不舒服的将头撇到一边, 江宇忙爬起来,吃力的把秦扬搬来躺好,也不知先点灯,便抹黑给他脱鞋子脱裤子。
秦扬身着西裤,系有皮带,江宇吃力的帮秦扬脱去大衣,摸到秦扬腰间要给他脱裤子时才发觉拽不下来,一摸之下才摸到裤子上栓有皮带,江宇依稀想起秦扬解这东西的要领,然而江宇未曾用过这玩意,研究许久也不知该怎么解,只能在秦扬小腹一带笨拙的胡乱摸索。
意识昏糊的秦扬被他这一番动作弄得浑身燥热,长期未曾发泄缓解的地方被江宇乱摸几下后瞬间起了反应,他微微蹙眉,心中恍惚知晓该阻止江宇,但生理上的愉悦以及被酒精麻痹而迟钝的思绪却并未让他及时的做出反应。
胯间隆起的部位十分明显,江宇不经意碰到那处,好奇的咦了声,对着那处摩挲片刻后按着轮廓好奇的抚摸,并未意识到是什么,遂困惑低语:“唔秦扬居然把东西揣,揣在这里,好,好奇怪哦。”
秦扬已被江宇无意的撩拨弄得情动,迷糊间听到江宇这话更是身躯猛震,心神一漾,身躯不受控制般伸手抓住江宇的手,一把将人拉得扑到自己怀里,搂着瘦弱的江宇便不管不顾的侧头不住吻他耳畔,轻声呢喃,“江宇”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江宇皱着鼻头唔唔两声应答秦扬,很嫌弃这股令人感觉潮湿又刺鼻的酒味,不过却很喜欢秦扬的亲吻,自是不多讲究,直欢欣的两下蹬了鞋子,抬腿迈到秦扬身上,趴在他身上自觉索吻。
喝醉酒的秦扬此刻的亲吻不再是浅尝即止,不似往日温柔且带着引导的意味,而是具有侵略性占有性,他一手按在江宇脑后,一边换着角度亲吻江宇嘴唇,轻咬对方温热柔软的嘴唇几息后,便以舌尖轻松的抵开了江宇哆嗦的牙关。
江宇被秦扬亲得思绪犹如浆糊,脑海里空白一片,刚才还能配合着跟秦扬相互亲来亲去,现在只余秦扬主导的份,他紧紧抓住秦扬衣服,双眼迷瞪,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下一瞬只觉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已被秦扬压在了身下。
“唔秦,秦扬你,你好重哦”江宇怨念的嘟哝一声,虽被压得胸闷,却并未推开秦扬,他感觉到秦扬滚烫的嘴唇贴到自己额头上,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很痒,江宇不禁浑身泛起一阵酥麻,茫然的在黑夜里睁着双眼,总觉得今天的秦扬不一样。
秦扬闻言酒醒大半,略微抬起身躯以免压着江宇,亲吻也变得温柔起来,不住的在他面颊上游走。
江宇被这安抚般的吻亲得昏昏欲睡,秦扬却不打算就此罢手,他温柔的解开江宇的棉袄,未免江宇感冒并未脱下,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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