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的,不好意思,忘记你闻不了烟味。”
欧亚伦原本略带嫌弃的表情猛地一僵,继而一脸愧疚,“对不起,当年若是我站出来,你就不会遭到那么多诬陷。那几天公司突然将我派到欧洲拍外景,等我回来的时候,没想到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当年的牧向笛就像天上的皎月,璀璨明亮。而自己则只是一株刚发芽的树苗,除了牧向笛再没人正眼看他一下。若是没有牧向笛的举荐,自己到现在说不定还在泥沼中挣扎。
反观现在,牧向笛竟然连助理都没有,化妆师都是用的公用化妆师。休息时也只是独自坐在一隅寂寞地抽着烟,何其寂寥。
牧向笛如今到了这种田地,越是表现得风轻云淡c越是满不在乎,他就越觉得愧疚。
他和牧向笛相处一年多,对他的小动作了若指掌。嘴上说着不在乎,食指还不停地贴着衣服打圈圈,其实是最在乎的。表情可以用演技骗人,可从小养成的小动作却骗不了人。
“当年的事,不提也罢。娱乐圈浮浮沉沉,总要有点调味剂。这卫生间真不是叙旧的地方,我们有时间再聊。”花斯年朝欧亚伦挥挥手,抡着胳膊出了卫生间。
欧亚伦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只看见牧向笛和导演说了几句后就匆匆离开的背影,忍不住走到导演面前问道:“周导,牧向笛去哪了?”
“牧向笛?你是说花斯年吧?回家去了。”
“晚上不是还有场戏吗?”
“奥,他说家里大爷半身不遂突然尿急,需要赶回去。”
“他家还有个大爷?我怎么不知道。”欧亚伦皱着眉看向牧向笛匆匆离去的方向。
“哎,管他是二大爷还是三大爷呢。亚伦啊,虽然花斯年请了假,但你也不能耽误了拍摄进度。快,还有五分钟就要进下一场了,赶紧酝酿一下情绪,需要我跟你讲讲戏不?”
“不用了周导,我已经准备好了。”
“好,不愧是专业演员,省心!”
周导将剧本卷起来在空中挥动了几下,拿起扩音喇叭大声吆喝道,“各就各位,第十场3号镜第一次拍摄,场记板准备,所有演员就位,摄像机,打光,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我要看到你们精神焕发的状态!都给我抖擞起精神来,拍完这一场就准备开饭了!”
昏暗的灯光下,两个身体拼命地纠缠着,巨大的天鹅绒大床发出“咯吱c咯吱”的声响,华丽古朴的房间中充斥着迷离煽情的味道。
良久,两个人才粗喘着气停下动作。
休息了几分钟,一个身影从床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就要披上。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将睡袍一拉,刚刚要贴到身上的浴袍再次重新落在地上。
“别闹。”花斯年转身拍了男人手臂一下,弯身重新捡起地上的睡袍。
月光下,花斯年修长的腿透出莹白色的光芒,宛如凝脂般的质感让床上的男人流连忘返。腰身弯成漂亮的弧度,将背脊勾勒出一条美丽的山岭,男人回想起刚才溺在花斯年怀里的美好,喉头不由滚了几下,用低沉喑哑的声音道:“又去洗澡?”
“嗯,身上粘。”
“我和你一起去。”男人从床上站起身,还未等花斯年说什么突然将花斯年轻松地拦腰抱起,径直朝着浴室而去。
浴室中不过片刻,雾气升腾,氤氲的水汽将浴室笼罩其中,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暧昧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浴室中传来,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高亢缠绵的叫声,一切归于平静。
水的拍打声重又响起,半个小时后,男人抱着花斯年走出浴室,重新回到床上。
男人抚摸着花斯年缱绻的卷发,低沉地笑着:“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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