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祁瑟本来窝在值班室里写着报告,忽然值班室的门被敲响,他抬眼看过去,只见一个小护士正紧张地站在门边。
“祁医生。”
“怎么了?”祁瑟礼貌性地问道。
小护士站在门边蹉跎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她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一样看了眼身后,然后鼓起了勇气走进来。
“祁医生,你你和我一起巡房吗?”小护士低垂着头,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说道。
护士夜里怕巡房这不算少见,凡是新来的,都会怕上一阵子,后面习惯了,简直比她们想象的东西还要凶。
不过祁瑟没有马上回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因为这护士也不算新人了,所以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她害怕。
小护士见他不说话,着急地快哭了,磕磕巴巴地道:“这几天楼梯间那里一直传来怪声,而且有其他护士说夜里巡房的时候,总听见那楼梯间的门好像要打开”
祁瑟不解地道:“可这层的楼梯间是被锁着的。”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怕今天开昨天值班的护士说了从门上的玻璃看到后头有”小护士似乎忍不住终于哭了出来。
这小护士大约是脑补过度,被自己吓怕了,祁瑟扶额,忽然他顿了顿,楼梯间将要打开的门难道是常均维?
祁瑟忽的站了起来,原本正紧绷地小护士,见他突然这一脸凝重地模样,看着门的方向,以为门后有什么,连回头都不敢,就昏了过去。
祁瑟:“哎?”发生什么事?
这是白大褂。
不过也好,祁瑟也正想和常均维聊聊,有这护士在,多半也不好办,他将小护士抱到一旁的床铺上,给她拉好帘子后,这才准备出去,可是临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他走到一旁的柜子摸索出一把手术刀。
离开值班室后,他慢慢地顺着一间一间的病房走过去,楼梯间就在走廊末端的转弯处。
保安正待在护士站附近打盹着,见到祁瑟也只是略微睁开眼,但是又合上,连招呼也无法做到。
因为最近病人较少,所以这楼层里往日常见的保镖也少了,他们这时都是待在病房里,看顾着雇主,因此走廊里只有祁瑟一个人的身影。
再加上夜晚的关系,走廊并没有开完所有的灯,而是每隔一段距离开几个,大约能照亮一点走廊。
祁瑟双手放在医生袍的裤袋里,看着一脸淡定地模样,但是一只手却紧紧地捏着手术刀,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
须臾,他听见了一阵很轻微地怪声,他的脚步立马就停顿下来,环顾了下四周,循声找去,最后去到了一个病房前。
这里祁瑟皱了下眉头,他记得这是计昱谨之前住得病房,计昱谨很早之前就出院了,所以按理来说这病房是没人的,他轻轻地抬起脚步往前一步。
声音逐渐清晰,似乎有人在里头痛苦地呻吟。
难道是常均维成功打开了门,在这里避着?祁瑟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拉开面前的门,一股冷风迎面而来,弄得他浑身一个哆嗦,他眉头皱了下。
阴风阵阵什么的,他没有想到,他只是在想谁开了冷气。
迈入病房里,他顺手合了房门,一步步地往里头走去,一个鼓起的被子顿时映入他的眼里,断断续续地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
深吸了一口气,祁瑟缓缓地走向病床,对方几乎是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再加上病房没有开灯,所以他有些看不太清楚对方是谁,只是看见了露在外头的黑发。
他慢慢地伸出手碰上被子,正当他准备掀开的时候,一只手就把他的手腕捉住,祁瑟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人扯到了床上去。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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