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瑟既然身体好多,我们就可以做那一天说好的事了。”
祁瑟仿佛被惊到了一样,不断地在发抖,可是接着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瞳孔倏地瞪大,拉住了酆澜的衣襟,原本是想支起上本身,却把对方拉至了自己的面前。
“宝宝呢?”但他丝毫不在意他现在和对方的姿势有多么靠近,而是更紧张他心里所担心的事情。
酆澜的目光一沉,冷笑了一声,伸手将捉着自己衣襟的手拉至对方的头顶上,再用一条略粗地锁链固定着。
“既然你那么积极了,那我也不客气了。”说罢,酆澜就几乎蛮横地撕开对方的衣服。
“酆澜!你到底对宝宝做了什么!?”祁瑟失声喊道,身子挣扎着不然对方碰触:“你给我住手!”
酆澜没有理会对方的挣扎,径自地解开对方肩侧上的印记:“办完了,本座再告诉你。”
祁瑟气得想抬腿去反抗,却被对方捉着,并拉近了对方,在之后,他被胸口中的火给吞噬,或许因为身子还有些虚弱 ,所以异常地额外敏感。
也不知道酆澜做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却没有如同当时在树林时,那般难受,反而沉沦地越深。
酆澜不断地在他身上耕耘着,祁瑟从一开始的反抗,逐渐变得顺应了起来,空旷地牢房里充满旖旎地声响。
“祁瑟,我从没有骗过你”隐约中,祁瑟仿佛听见了那人这样说道:“可你为什么要帮助那些人来害我,甚至对他们告密?”
祁瑟喉咙里发出了呜咽声,想去反驳,却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呻吟。
“不过我不在意,反正我的身份暴露,只是时间问题这让我可以更早的”
祁瑟在这地方里被办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原来的房间里,身体上的酸软只能提醒着之前所发生之事的真实。
祁瑟想起来了,他在事后,是强撑着问对方宝宝的下落。
酆澜当时的眼神很冷,似乎很不高兴,并勾起他的下巴,说道:“不在妖牢,我也不可能供着他,你说——他会在那里?”
祁瑟那时候,可是很成功的演绎里什么叫歇斯底里的疯子,他还弄伤了酆澜,指着对方说道:“我恨你!”然后嘛他又被对方按着干了好几次。
而当时候的祁瑟像是疯子一样,后来几次的承欢简直可以算是打架一样,当然他是输的那一方。
一定。
祁瑟揉了揉自己的腰间,目光幽深地看着院子,酆澜现在不再困着他,但是却封住了他的灵力,并在他脚上加上了锁链,祁瑟对此很是无语,这简直就是妥妥的小黑屋节奏。
院子里有着几个小妖,是伺候他,他们现在正叽叽喳喳的聊着外头的大事,而没有注意到在树后的祁瑟,所以很热烈地讨论着。
酆澜最近都比较忙碌,每回都很晚才来他这儿,祁瑟不是深宫怨妇,只是在担心,按照酆澜现在的深井冰值,几乎距离这世界的末世不远了,所以他在等待着机会。
佛界听闻秘宝已被销毁,再加上近日里人间灾祸不断,凡人都陷入了恐慌中,而酆澜则已经开始派人在各地进行屠杀。
祁瑟看着风吹起他面前的枝芽,上头的叶子因为承受不住,最后被吹落,并向远处飘去。
是时候了,他心里这样想着。
数日后,祁瑟的院子里难得那么早就迎来了它的主人,对方周身散发着冷气,目光阴沉地看着自己。
“是你。”对方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强势地压迫感向祁瑟袭来。
祁瑟被震得脸色发白,但他还是保持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随时暴怒地男人:“收手吧。”
“为什么?”酆澜身躯轻轻地在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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