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下一截树枝,没一会儿功夫,十根光滑的木头签子就做好了。
若水便瞅着那葛四儿,一脸严肃地道:“治疗的法子可能会有些痛,你能忍得住吗?”
葛四儿瞅着那十根削得尖利无比的签子,心里打了个突儿,听若水这意思,显然是要用这签子在自己身上扎眼儿啊!
这可得有多痛!
他正在犹豫,只听旁边吴老三口气凉凉地道:“神医姑娘,您不了解葛四儿,这小子看上去五大三粗,壮得像头熊,其实他骨子里就像个娘们,被绣花针扎一下,这小子都能痛得流出眼泪来,没出息得紧。”
“放你娘的狗臭屁!吴老三,你少在神医面前胡说八道,我葛四儿什么时候像个娘们一样流眼泪了!神医姑娘,我葛四儿男子汉大丈夫,不怕痛,你要在俺身上扎眼儿,尽管扎,扎多少个眼儿俺都不叫痛,叫痛的不是男人,呸!”
他对着吴老三狠狠吐了口唾沫。
被吴老三一激,倒激起了葛四儿的血性,他把胸脯拍得啪啪响,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若水不由一笑,道:“只是稍稍有点痛,没那么严重。”
说完,她收起笑容,撕了下摆的一片衣襟,揉成了两个小小的布团,塞进了鼻子里,然后又揉了两个小布团,递给唐绛儿,示意她和自己一样塞住鼻子。
唐绛儿不解其意,学着若水的样子,也用布团塞住鼻孔,然后看着若水,等着她下一步指示。
“葛四儿,你脱下鞋子来。”
若水说完,葛四儿脸上就露出了为难之色,他左右看了看,见所有人都在瞧着自己,心一横,伸手就把脚上的两只鹿皮做的大靴子脱了下来。
一看到他脱鞋的举动,吴老三就浑身一个哆嗦,立马一个箭步窜出了老远,用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哇靠,这什么味儿啊,太臭了!”
“这c这还是脚吗?怎地这么臭,啊,臭死了!”
“咳咳咳!”
“我受不了了,要吐了哇!”
葛四儿的鞋子一脱,露出一双又肥又厚的大脚丫子,一股浓郁之极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看热闹的众人全都被熏得差点摔了个大跟头,眉毛眼睛全都皱到了一起。
有的被熏得直咳嗽,有的直接被熏吐了。
所有人顿时忽呼呼地往后退了好几大步,在葛四儿周围空出好大一个地方来。
葛四儿得意地对着周围左顾右盼,嘿嘿直笑。
让你们这些人想瞧老子的笑话,现在就让你们知道知道老子的脚有多么臭!
小七的定力极深,加上戴着面具,还能不动声色。
可墨白就受不了了,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他知道葛四儿的脚臭,却万万没想到会臭成这样。
臭成这样还治个屁呀,干脆一刀剁了完事!
他看到若水拿着木签,俯低了身子,准备在那双臭脚上扎下去,连忙一个箭步窜过去,阻拦道:
“别c别治了,仔细熏臭了你的手,这银子还给他,咱不给他治了!”
说完将那锭大银子抛到了葛四儿的怀里。
葛四儿的脸涨得通红,心里又急又臊,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他看了看若水那双嫩如水葱般的纤纤玉指,再瞧了一眼自己那双散发着臭气,又黑又粗的大脚丫子,羞得恨不能把脑袋塞进裤裆里去。
“神c神医,要c要不,俺就不治了,可别弄脏了你的手,俺这脚臭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它不疼不痒的,也没啥,不治了,不治了!”
葛四儿看着墨白冷嗖嗖盯着自己的眼神,身子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道,同时把脚丫子往后缩了缩。
若水的脸色突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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