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没提醒你,在这永安城内除了我无悔斋,没人敢收你的东西。要真是你的家传物件,留着也就留着吧。要不是,这东西在你手中,就是个祸害,指不定什么时候要了你的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也不是没听过。你这东西还不知道是从哪里挖来的呢?我也没想到你一个砍树的人,能有这么好的口才。下回你说你是落魄子弟的时候,记得要将你的两只手揣回兜里。
现在朝廷管的很严,出了这个门,你要是敢卖这个东西,立马会被官府捉去。东西没了一分钱也得不到不说,还可能赏你个几十大板,以儆效尤”
吴道又伸出了五根手指,道:
“是几十大板还是五两银子,你自己选。你也得抓紧时间,我马上就要关门了。”
男人气的牙痒痒,眼前这小子简直就是拦路抢劫,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给——给你了!你这家店也真黑!就在茶馆的对面!我看你这个黑心老板,迟早也要被黄皮子妖精盯上!”
这个男人无可奈何,只能嘟囔几句,逞口舌之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吴道颠着手中的青铜小盒,问道:
“你先别走,那个黄皮子妖精是怎么回事?”
“凭什么告诉你!”
自己想好的价钱被砍到了脚脖子,那个男人哪还有什么心情聊天,准备赶快回去买些好酒好菜,就算是犒劳犒劳自己了。
却没想到,吴道又从怀中掏出十几个铜钱,按在桌面上一字排开,道:
“你将话说清楚,这些铜钱赏给你买酒喝。”
“谢谢吴少爷!谢谢吴少爷!”
那个男人忽然变脸,堆起满脸笑意,双眼死死盯着那些铜钱,好像已经忘记了被砍到脚脖子的哀伤,一五一十说道:
“今早出了一件怪事,一只黄皮子妖精到了那间茶馆后院,说是要娶那家掌柜的女儿为妻,而且晚上还要现身。现在那儿乱成一锅粥,掌柜的又花重金请了个老道士,可热闹了!不行,我马上就准备去看看好戏,道士作妖我还真没见过。”
话音刚落,他立刻将铜钱拿起,丢下青铜小盒出了无悔斋。
吴道也整理衣服拿上苍生剑,出了门。
青铜小盒放在柜台上,独自在黑夜中散发着微弱的绿光。
永安城的今夜似乎不怎么安宁,原本繁华的街道变得冷冷清清,就连许多热闹酒楼也大门紧锁c独自欢愉,只有小红燕家的大门敞开,阵阵寒风穿过茶馆两门,涌入后院。
后院之内,古树之下摆着一张方桌,方桌之上摆着三根龙纹蜡烛,各个都有握拳粗。
两旁各立两根镇魂幡,还有许多别的玩意件,林林总总一应俱全。
一位身穿青蓝道袍,头戴一顶扁平混元帽的老道人,正负手站在树下,静静等待着。
吴道挤入人群,专注看着那位老道,刚想询问他是何人,身旁看热闹的人就已在窃窃私语。
“这家老板真下本钱,竟能将这位道人请了过来,听说他下山一趟至少五十两银子,估计给那个老板的家底都掏空了。”
“没错,我认得他!就是西边山上旭衍观的破念道长,平日里只有他一人住在里面,那个道观都破的不成样子了,也不知道他怎么住的进去?
听说他有真本事,我小的时候就看他这幅样子,几十年过去了,容貌竟然一点没变。我还真挺担心,这个破念道长年这么大了,要是栽在了这里,咱们还不得一起陪葬?”
“害怕就回家去!没人逼你在这里,得道的道士都是越老越厉害,咱们肯定没什么问题,今夜有好戏看了。
听说那个黄皮子妖精今夜要来,咱们等了多少个时辰?怎么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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