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阿,这定是你说得树妖在捣乱,我们干脆先除了隐患,再祭祀魔主。”
“她藏得太深,你找不到的。这雨下不了多久,先让你的人把血食看好。”太阿瞥了眼天上的云层,对这布雨之术很是不屑。
他不用主动去寻对方,以逸待劳便是,只要树妖敢对他出手,魔神宮赋予的能力仇恨枷锁就会建立起来,那时她将无所遁形。
“你放心,她们已经在做了。”
百姓刚一乱起来,那些没参与画符的护法立刻行动,将人往屋舍里赶,很多都塞进了罗汉堂,小部分安排进了对面的僧舍里,很快广场上就空无一人,只剩妖孽在行走。
屋内间或响起几声尖叫,国师着人询问,得到看门妖僧的回应说,因地方狭小,他们相互踩着了脚。国师听闻后便不再起疑。
过了一会儿,雨渐渐停歇,太阿突然皱着眉头站起,走出了车架。
“慈航啊,我们好像被摆了一道。”
“嗯?”国师先是不解,忽而醒悟。
他飞身而出,冲到罗汉堂前,一掌击飞大门。仔细一瞧,立时面皮颤动,青筋暴突,险些被眼前景象气个半死,
满屋子的囚犯都已变成了死尸,血肉干涸,蛛网盘结,全化作了蜘蛛孵化的养料,这近百具尸身怕不是能产出数以万计的蜘蛛。
陆生也不曾想,原来这些死囚的杀劫竟是应在了他的身上。
若问陆生不惜大开杀戒要那么多蜘蛛做甚,且看地上黑黝黝的大洞便知。
万灵蛛皇可以分化数种蜘蛛后代,其中一种最善挖土打洞,眼前的地道便是它们的杰作。
“你们这帮蠢货,还不快去追。”没了这些血食,我如何才能功行圆满,化身成龙。
一时间,国师心境不稳,眼前便有幻象丛生,美梦个个破灭,只剩下被正道扒皮抽筋的惨象。
“不必了,慈航,你的手下也早让人掉包了。”太阿戏谑的声音放佛从远处传来,听不真切。
普渡慈航刚意识到他说了些什么,那些作为看守的妖僧便纷纷抽刀,砍在他的身上。
“贱人!贱人!贱人!”这种伤害对他不值一提,但这被小辈所伤的侮辱却在他心头开了深深的口子。国师怒喝间双手皮肉开裂,探出了五尺长的锋锐足镰,一轮剑舞便将变节的手下大卸八块。
“老祖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看着还算清醒的妖僧向着他走来,近身后突然翻脸,挥刀刺入国师后背。
“哼哈哈哈哈,雕虫小技!”普渡慈航已经彻底被激怒了,全然不顾剩余的手下是否叛变,统统杀了个精光。
“老祖宗,饶命,啊!”
太阿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闹剧,对这不成器的妖精也没辙,立时便将他的命运做了其他安排。
乡民们跑或不跑,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到了他这地步,血祭这些普通的凡人意义已不大,远远比不过魔染一个得道高人来得有价值。
只是这些蜘蛛嘛,看着可不像树妖的手段,反倒让他想到了魔神宮里驱使蛊虫的那帮家伙。
“可怜可叹哪,百足之虫终究化不了龙。”
“你说什么?”杀红了眼的国师怒视着他的盟友,只觉一口恶血上头,“你也给我去死!”
普渡慈航挥刀斩向太阿,只是刀锋停在他面前三寸,就再也落不下去了。
“你,你,啊啊啊啊。”国师皮开肉绽,坚硬的甲壳穿刺而出,眼看着就要现原形了。
“你也是我要收获的果实之一啊,可惜,你心性太差,连带这魔种都欠了些味道。”
在太阿眼中,一颗五彩斑斓的魔种扎根于国师的灵枢中心,正自脉动雀跃,飞速生化出细长的肉芽,连结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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