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这是舒逸第一次遇见裴译,他望着男人俊逸的五官,竟是比他见过的最帅的莫医生还要强上几分,不由得怔忡了数秒,才想起来问,“姐这位是?”
舒悦定了定神,在心中思索着该如何介绍裴译。
刚欲开口,男人低沉的声线缓缓传来,“你好,我是裴译,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姐夫。”
“”
舒逸当场石化,显然完全没有准备,被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姐夫”,给吓蒙了。
舒悦无力扶额,狠狠地瞪了裴译一眼,那模样仿佛在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她本想一年合约期满,大家好聚好散,本就是一场戏,何必告诉舒逸,徒添他的内疚与烦恼,可如今裴译倒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她很想解释些什么,但如果真的要和盘托出,那她与裴译的那份合约,也将无法隐瞒,为了不让舒逸难过,她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静默半晌,舒逸才缓缓地转头,看向了身后的舒悦,“姐,他他是你男朋友?”
舒悦烦躁得恨不得望天骂一句脏话,但最终还是沉默以对。
倒是裴译语不惊人死不休,“不,我是你姐的合法丈夫。”
他的话犹如平地里的一声惊雷,炸的舒逸大脑都无法运转了。
他的亲姐姐居然结婚了?他这个做弟弟的居然一无所知?他是谁?他在哪儿?谁能告诉他?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震惊的?
缓了许久,舒逸才勉强地接受了裴译是他姐夫的这个“事实”。
他眼神颇为委屈与不解,“姐,为什么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你是不是怕怕我耽误了你的前程,怕姐夫家不能接受我这个病,所以才瞒着我闭口不提的?”
舒悦心疼极了,忙摆手解释,“怎么会呢?只是姐姐姐姐和和你姐夫的感情有些特殊,在一起也相当曲折,怕你担心,就没有跟你说。这不,我们感情稳定了以后,今天就带着你姐夫来看你了。”
她一句话的这两个“姐夫”二字,全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说得艰难异常。
裴译见自己若再不解释些什么,舒悦便真的要恼了,这才帮腔道,“舒逸,你也别想太多,你姐姐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懂事又聪明,她很爱你,又怎么会担心你会拖累她呢?”
舒逸愧疚万分,“对不起姐,我不该这样误会你的。”
自从他失去了父母以后,舒悦便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全心全意地依赖她,相信她,只希望有一天他能够治好病,不再让她为了自己而辛苦奔波。
但他却是胆小的,懦弱的,比起病情恶化,他更害怕的是失去姐姐这个唯一的亲人——这世上最后一个对他好的人。
舒悦并未在意,也不觉委屈,她所做的一切,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也没有关系,只要他的弟弟健康便好。
因此,舒逸方才的误会,她并未放在心里,“行了,我们上车吧,这里风挺大的。”
裴译大步迈了过来,径自从舒悦那里接过轮椅,将舒逸推至了车门。
随后,他俯身,一贯挺拔的背影,渐渐弯下,绕过舒逸的腋下,将他平稳地放上了车。
那一刻,舒悦说不感动是假的。
这个看上去冷漠且高傲的男人,却是拥有着一颗世间最柔软的心。
不光是舒悦,就连舒逸都差点红了眼眶。
他一直都害怕自己的存在会拖累了舒悦,而今,有个男人不仅愿意接受他这个病重的小舅子,最主要的是,他所有的动作下来,全都自然而然,仿佛他本就该这么对他,不存在任何做戏的成分。
车内。
舒逸出于好奇心的驱使,开始对舒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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