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奇,皮肤白的发光,或许是因为贫穷的缘故,她始终微微低头,尤其是看到光鲜亮丽的自己时,自卑地将头埋得更低了。
也是在那一天,温暖一眼就记住了这个叫舒悦的女孩。
后来的日子,她变着法子对她好,想要把自己拥有的所有的最好的东西都与她一同分享。
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如今回想起来,她都不禁感叹:悦悦,有你真好啊。
三人上了车,贺渊坐在副驾驶,司机老王负责开车,而温暖则是为了方便照顾舒悦,与她共同坐在后座。
两人又是喝酒,又是聊天,折腾了这么久,回到家后,已是凌晨。
温暖替舒悦脱了鞋子,卸好妆,湿毛巾擦了擦脸后,再一次给她掖了掖被子,刚欲关灯离开,便听一串铃声在这寂静的午夜里显得尤为的清晰。
温暖怕打扰到舒悦休息,第一次果断地掐断了。
可对方很显然是耐心极好的,一遍遍,不间断地打来。
温暖烦了,蹙眉拿起舒悦的手机,扫了眼她的手机屏幕。
那个不断跳跃着的名字,令温暖忍俊不禁,“呵赔钱货?什么鬼啊。”
她不耐地接通了电话,以为这人的电话不间隙地打过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她怕误了舒悦的要事,这才替她接了起来。
“喂。”
裴译蹙眉,一听对方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舒悦的声音,下意识反问,“你是?”
男人的声音略微低沉冰冷,即使是隔着电话,温暖也被他冷淡的语气给冻得打了个哆嗦。
“我是悦悦的闺蜜温暖,你找她有什么事吗?她现在喝醉了,已经睡熟了,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你明天再打来吧。”
本以为对方会告诉她有什么急事,或是直接说声不好意思,然后挂断电话,但裴译却是沉默了几秒后,声音里有了些许的波动,“她喝酒了?”
温暖微怔,联想着舒悦今日醉酒的原因,猜了个大概。
他应该就是舒悦口中的那个与她签订合约的男人吧。
温暖眼珠子转了一圈,决定替舒悦试探试探他,“对啊,她喝了很多酒,又吐又闹,又笑又哭的,别提有多惨了!”
温暖故意夸大,把舒悦形容得要多惨有多惨。
男人几乎是秒回,“她现在在哪儿?我来接她。”
温暖唇角边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现在在哪儿?我又不认识你,万一你是坏人,想打我闺蜜的主意怎么办?”
裴译蹙了蹙眉,沉声补充,“我是裴译,舒悦的丈夫。”
温暖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怔忡了数秒,这才继续道,“我和舒悦从小就认识,闺蜜二十年,可从没听她说过她有什么丈夫。裴先生,你这骗人的借口未免也太l一了吧。”
裴译没有多加解释,只是道了声,“温小姐,作为舒悦的闺蜜,你如此谨慎也是好事,但今天我必须见到她,并且接她回家。”
他的话带着不容置喙的决心。
温暖突然就卸了口气,觉得再装下去也没多大意义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报出了一个地址。
十分钟后,裴译来了。
贺渊与裴译二人见到对方皆是一愣,他们这两个同在商场里叱咤风云的男人,要说完全不认识对方,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们之前还有过一次合作。
“裴总?”
裴译淡淡点头,此刻的他一颗心全扑在舒悦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心情闲聊,“舒悦呢?”
贺渊这才明白他是来找舒悦的,顺手指了指客房,“楼上左手边的第二间房,我妻子温暖已经照顾她睡下了。”
裴译颔首,“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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