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要走一段才到。

    “老师傅，你给我说一下当时事故是怎么回事？”杨志鹏和老保安同步向着这栋楼走。

    老保安仍旧很害怕，迫于工作的职责才去解决照片的事情。他掏出根烟，吧唧，吧唧的抽了两口。然后说，“哎，去年的今天，刚好也是我上夜班。早上六点，两个老太婆也和你一样，拿着两把刀，去晨练。她们从楼进的电梯，这电梯先是开到五楼，就停了。她们还以为有人要进电梯呢，就没有按应急按钮。这电梯，就一瞬间，哐当一下，巨响啊，就像炮弹打过来一样。从五楼砸到了一楼。两个老太婆死的之惨吆，满头都冒血，特别是那个眼睛，放大了无数倍，就像是要爆出来。”

    杨志鹏听他说得胆战心惊的，壮着胆子问，“为什么电梯会落下来？”

    老头把烟又吸了两口，从鼻子和嘴里都喷出烟来。说道，“电梯质量不好，物管领导老是拖着不处理。夏天电压又不稳，家家户户都开空调。电力本事就不足，变电设计又没有考虑这问题。很多原因凑在一块，就出事了。”

    豁飘一个人走在后面有点害怕，也跑了上来，听见他们后面说的话，插了一句，“师兄，你说，那只黑蝴蝶是不是那个老太婆的灵魂？”

    杨志鹏不太相信那种说法，回答道，“那有什么鬼，灵魂之类的东西，就你一天到晚神经兮兮的。”

    豁飘拿着他的木棍，抬头看了一下眼前的这栋大楼，突然说：“师兄，我没有乱说，我们那儿都是这么说。”

    杨志鹏听他这么一说，停住脚步说，“豁飘，就你想象力丰富。那些说法都是瞎说，根本没有的事。”

    那老保安却说，“小iog弟，你别那么说。我还真有点信。”

    几人无语了。

    三人来到大楼单元门口。老保安把烟灭了，扔进垃圾桶。和杨志鹏一起进了三单元。豁飘害怕，坚持不进去。

    老保安走到一楼电梯口，用钥匙打开电梯的那个控制面板，在里面拨弄了一阵，电梯就动了。几分钟后，电梯又稳稳的停在了一楼。然后电梯门缓缓打开。那只黑蝴蝶见门打开，摇摇翅膀就飞了出来，又在空中起起伏伏，转了一个字，彷徨了一会儿才从杨志鹏的眼皮底下飞走。

    俩人进了电梯，身临其境，比监视器看到的，还要让人惊秫。

    凝重的气氛叫人窒息。那些照片默默无语，却似有来自灵魂深渊的呐喊。

    摄像头下，还有三个大馒头，每大馒头上又插了三柱香。香烟飘出的气氛，更叫人有些心寒。

    这些照片全是黑白的，不是原版，是用高清打印机按不同尺寸打印出来的，非常清晰。做的人，打印好后，把它仔细的裁剪好了，用双面贴贴在光滑的不锈钢墙上。

    报复？难道是一种报复行为，报复物管领导当初对电梯维修的不作为行为？

    老保安正想动手去撕下来，杨志鹏请求他等一下。

    看一看，这些照片到底是些什么照片。

    老太婆惨死的照片已经不忍再看。余下的是照的这个老太婆年老时的照片，还有一些年轻时候的照片，她小时候的照片。整个照片展就是她一生的生命历程。看着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的过程，本身就很叫人很感叹。里面不少的老照片复印下来，都有些发黄。这老太婆年轻的时候ig漂亮的，大眼睛，扎着两个小马辫，穿着白短衫，黑裙子，黑布鞋。照片不只是单人照，还有一些和家人的合影照片。和她的父母，和她的先生，和她的妹妹，还有哥哥。她的哥哥？杨志鹏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太吃惊了，嘴都吃惊张开了，差点叫了出来，这个年轻的女孩和她的哥哥站在一起，矮了半个头，她哥哥穿着旧时的军装，很高大，很帅气，竟然他是那个旧时的军官！上次在警局看到的那张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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