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敬秦像是完全没听到,伸手把儿子往后推了推示意世言离远点,这唾沫星子喷得完全没了形象。
虞清欢双手敲了敲桌子,“能不能别哔哔了,吵个什么劲儿,能解决问题吗”指着两个面红耳赤的家伙一顿训斥,“你们两个加起来都往一百数了,消停点成不,都没世言懂道理,白活了”
两老头同时闭嘴望向发火的虞清欢,丁房把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茶水洒了半杯出来。
温敬秦见状也撇过头,不服气哼了一声。
虞清欢见他们总算安静下来,深深叹了声转移话题“现在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着手。”她缓了缓情绪,从桌子中间拿了茶杯,“一个是我和世言听见孩子哭声的那个巷子说不定还留有什么线索,另一个就是去京兆府引蛇出洞。”
“那巷子前天就有一破屋起火,怕是毁了证据。”丁房慢慢恢复一如既往的淡笑,“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引蛇出洞。”
丁房的话一出口,桌上的三人同时望向坐在门口一动不动的骨头。
骨头坐在门槛上一直垂着脑袋,两只小手撑着下巴眼神黯然地盯着地面,情绪十分低落,和刚刚阴狠的模样根本不是一个人。
感受到来自周围的目光,骨头缓缓抬头看向那几个大人。
“你们要我怎么做”他是听到的,引蛇出洞,现在能引着京兆府露出破绽的也只有骨头。
丁房收起自己若隐若现的笑意,“简单,我带你去京兆府认人。”
闻言,虞清欢和温敬秦同时看向丁房,她犹疑着把身子往前凑了凑担心道“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京兆府的人还不敢动我。”丁房口气不小。
虞清欢勾唇轻笑出声,挑着眉只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丁房“您是皇上的拜把兄弟还就是王爷呀”
她口气很轻有点像在试探。
丁房和温敬秦几乎同时瞪大眼匪夷所思加惊愕万分。
只有世言一脸茫然地张着唇左看看又看看,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
“瞧把你们俩惊得,很容易就能猜到啊。”虞清欢咧嘴笑出声,“丁老板和温将军一看就是旧识,能和曾经的将军是旧识还这么唇枪舌战的,想必丁老板的地位一定不低。”
她右手撑着脑袋,左手手指颇为有节奏地轻敲桌面,很有逼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京兆府尹是正四品,京兆府都不敢动丁老板,那丁老板差不多就是从三品上。”
虞清欢哎呀一声坐直身体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垂眸瞧着桌面也不去看那俩老头,“可丁老板不是当官的,因为从三品上的官员就算要从商捞钱那也是偷偷摸摸的背地使劲儿,丁老板你是光明正大啊。”
她说着扫过面前两个老人家,又看了眼站在那边呆若木鸡的世言,慢悠悠地说出自己的结论“那丁老板应当是封爵的主。”虞清欢双指拿起茶杯,右手提起茶壶亲自倒了一杯茶后起身,十指捧住杯壁躬身将茶双手奉上,“宁王,这茶算是世言和清欢一同敬王爷的,向王爷赔个不是。”
等虞清欢说完,丁房已然是满眼的赞赏和惊喜,默然伸手接过虞清欢手上的茶水直接仰头喝了下去,“温老头,你好厉害,给你儿子娶个这么聪明的娘子,以后世言不会受欺负。”
温敬秦动了动唇,没回话,他总不能说,这儿媳是地狱里爬回来的,或是天上掉下来的。
他极为不安地抄起面前的杯子将茶当酒给灌进嘴里,就算和宁王是旧识,但也不想让宁王知道虞清欢的身份。
嫁到温家来的应该是虞翎儿不是虞清欢,如果一早就报那温家也没什么大罪,可现在已经过时不候,一旦让皇帝知道虞清欢是代嫁而来,他温敬秦又知情不报,那也是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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