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王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隐藏了去,“这么有把握”
“虞家现在有把柄在我手上,我要是玩不下去,就跟他们同归于尽。”虞清欢继续盯着宁王,眼珠在宁王脸上扫了一圈突然请求他,“只是到时候,还请宁王救下温家。”
这是能预料到的事情,温家与虞家已经结亲,最怕连坐。
宁王点头没有迟疑,随后起身离开,离开前只是叮嘱虞清欢尽快把她说得什么产业计划给做出来。
宁王提着长衫跨出门槛,眼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后,虞清欢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别看她好像和宁王说起话来,张口就像刀削的锐利,但其实她也很怕,就怕这位王爷突然掌控生杀大权把她给弄死。
王爷嘛,皇帝的弟弟,就算现在是王爷说不定以前也是想做皇帝的人,心机城府总是一套一套的,面上总是另一套的。
今天的宁王和前些天的宁王就很不一样。
温世言瞅着自己的娘子眉心紧蹙成川字,苦着脸委屈巴巴“娘子,你刚刚说同归于尽,你是不是要做什么傻事啊”
虞清欢回神,不敢相信地看着世言。
他怎么就捕捉到同归于尽这关键词了
“没有啊。”她想说的是,她暂时还没想着真得同归于尽,毕竟温世言这块肉还没吃到
但温世言却不信她的话,“你就是想做什么坏事”
她还是头一次见温世言这么生气地说出一句话,可就算是生气也是温温柔柔的,就像人常说的奶凶。
“你哪里看得出,我想做坏事。”虞清欢挑眉问他。
温世言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重重地说道“眼睛,想做坏事的人的眼睛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杀气会很重。”
“你还懂杀气”虞清欢赶紧转移话题,她没想到温世言刚刚会注意到自己的眼神。
也许在谈及虞家的时候,她真得非常非常憎恨了。
温世言却并不想就此放过虞清欢,他霍然起身跺了跺脚,“你别想着做坏事行不行,做坏事会得报应,我不想以后娘子出事。”
“世言,我不是做坏事,我只是想去惩治坏人。”虞清欢尽力去跟温世言解释。
可对温世言而言,他只看到虞清欢刚刚那骇人的眼神,他知道这眼神代表着什么,那是危险。
娘子要涉及危险的事情,那肯定会被伤害的。
“不跟你说了”世言说不过虞清欢,大步离开房间。
他离开的时候,虞清欢已经看见他微红的眼眶和极为担心的眼神,虞清欢叫了名字两次,企图把他喝止,但这次温世言像是铁了心的要闹脾气,就是没回头。
虞清欢心塞,坐在矮桌边上大口喘气,可能是动了气,背后伤口微微作疼,想撑着矮桌爬起身,但双臂用力过猛后面的伤口就要裂开。
古代的缝合技术可真是不发达得很
虞清欢作力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只能坐在那边伸直长腿握拳敲打自己的发麻的双腿。
她刚是苦笑暗叹自己还真得有点离不开温世言,那小子突然又出现在门口。
他在阳光下的斜影长长的纤瘦的,恰恰遮住她的视线。
温世言不高兴地看着她,手指搅着自己的长衫,“我”
他就说了一个字,然后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跨过门槛,气呼呼的样子走到虞清欢的身边,弯下腰直接将清欢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大床。
“你不生气啦”虞清欢惊讶地望着男人的侧脸问他。
“生气”温世言就是一只想咬人的兔子,分明凶得很可看上去却没有什么杀伤力。
他薄唇轻启还要说什么,但就是没说出来,看着虞清欢半晌重重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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