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云脸色一沉。“在下并无龙阳之好!”
君烜墨眯眼。“龙阳之好?那是何物?龙在昊天界不过是低阶神兽,还入不了本尊的法眼。”
宿清云:
为何他感到两人在鸡同鸭讲?
唯有喜好男风者,方会结拜成为契兄弟,本是两情相悦之事,公侯官绅嗜好此风,民间仿而效之,贫苦家庭卖儿求财,使契兄弟变了味。
宿清云对此不置可否,有一个洁身自好的大哥,他们这些弟弟,自是有样学样,严于律己,绝不落了宿家的名声。
至于龙阳之好
宿清云想到君烜墨被封印了万年,又来自那不曾听过的昊天,想必并不知龙阳的典故。
轻叹一声,宿清云坦言道:“在下不好男风,故无法与阁下成为‘契兄弟’。”
君烜墨等了半晌,听到少年义正辞严的话语,将那“男风”、“契兄弟”在脑中过了几遍,终于明白,当下用小拳头捶了一记宿清云的手指。
“你当自己国色天香,本尊会看上你这等姿色的凡人?居然敢肖想本尊?”君烜墨怒目相视。
这个凡人居然敢打他的主意?
兄弟契竟被他想成那种关系的契兄弟!
宿清云无言以对,望着手里的小人儿涨红了脸,羞愤难当的模样,不禁道:“在下确实长相平庸,岂敢肖想魔尊大人?”
君烜墨一口气堵在胸口,紫色的眼睛锐利地打量宿清云。
要说他长相平庸那还真是过于谦虚了。事实上,宿清云长得骨清神秀,面如冠玉,眸若星辰,唇若涂朱,不失贵气,为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也罢,你若真想与本尊双修,本尊便勉为其难地应下了,只是”君烜墨顿了顿,语重深长地道,“清云师弟还需多加努力,追赶上本尊的修为,方可进行灵|肉之间的双|修之法。”
宿清云便是定力再好,也要被魔尊的厚脸皮气得咬牙切齿。
到底是如何从讨要救命之恩讲到了以身相许?
“你若无诚意,那便不必再谈!”宿清云将手中的君烜墨放到了地上,再把披在肩上的暗红锦袍扔到他身边,黑眸深沉。“无需依仗你,我亦可自行出去。若不幸遇难,只能怪我宿清云命该如此。”
君烜墨被放到地上,赤脚踩在泥地里,暗红的锦袍差点覆住他的身体,令他大皱眉头。
在宿清云手里还不觉得,如今被放到地上,艰难地抬头往上看,方感受到两人大小的差距。宿清云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显而易见,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君烜墨的紫眸闪了闪,手指一结印,忽地整个人浮了起来,飘至宿清云的面前。
宿清云正寻思着如何走出此洞,眼前却飘浮起一小肉团,他定睛一看,但见拇指大小的魔尊盘腿而坐,胸前覆了大量的发丝,挡住关键部位,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瞅着他。
宿清云冷然地回视,沉默以对。
“便只有这点定力?”君烜墨声音慵懒地道,“你可知,修道之路艰险坎坷,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一旦动摇,即被心魔趁虚而入,化身为魔。”
宿清云闻言,紧皱的剑眉慢慢地舒展,他问:“你又为何成魔?”
“为何?”君烜墨道,“修魔或修仙于本尊而言殊途同归,只要拥有强大的力量,即可将诸界玩弄于股掌之间,搅得昊天界天翻地覆。本尊定要拉下那人的虚伪面具,看他在本尊面前跪地求饶,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那人?”宿清云沉吟道,“可是将你封印之人?”
君烜墨冷哼。“不错。”
“他既能封印你,修为定在你之上。”宿清云冷静地分析,“以你如今的修为,恐怕不是他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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