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卖会上, 巫虞妖姬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结合她的“丰功伟绩”, 宿清云以为她的外表应在三十岁以上,却绝不会如眼前这般长着一张二八年华的脸,面泛桃花, 媚眼如丝,一身纱衣红裙婀娜多姿,雪白的酥胸半隐半现, 令人不敢直视。
宿清云镇定地放下茶杯, 视线落在桌面上, 对走至他们桌前的巫虞妖姬视若无睹。
巫虞妖姬见他这番模样,笑吟吟地盯着他俊美的侧脸, 娇声道:“弟弟莫非忘记姐姐了?”
宿清云抬手作揖, 礼貌地道:“你我素不相识,在下不敢与姑娘攀亲带故。”
巫虞妖姬提着裙子, 正要挨着他坐, 突然一道强劲的魔气袭向她, 她身影一闪,远离桌子,诧异地望向冷若冰霜的黑袍男子。
君烜墨慢悠悠地端起茶杯, 喝了一口, 对宿清云道:“此茶不过尔尔, 却号称茶中之王, 名不副实。”
宿清云听出师兄话语中的不悦, 他温和地道:“我阅历尚浅,不如师兄见多识广,此茶在我看来,已是不可多得。”
“待师弟多随师兄历练历练,便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君烜墨道。
“师兄教训得是。”宿清云颔首。
巫虞妖姬看那两人兄友弟恭,其乐融融,不禁咬唇。那黑袍男子的修为深不可测,她适才不过小小地试探一下,竟差点丢了性命。
城门外的大动静,她的魔识看得一清二楚,那么多无相天魔和魔王不堪一击,东倒西歪地躺倒在地,城内的大能无不震惊,所以他们踏进城门后,多少魔识一路跟随,直到他们走进这家茶楼,那些魔识方缩了回去。
在宿清云跨进门槛的刹那,巫虞妖姬便确定他是拍卖会上竞拍阴阳珠坠和天罡剑谱的那位小哥。
他的腰上挂着阴阳珠坠的阳珠,那与阳珠成对的阴珠,想必正在黑袍男子身上。
巫虞妖姬抿嘴一笑,迤迤然地再次接近他们,这次学聪明了,不再往宿清云那边靠,而是另外选了一边,媚声询问:“奴家可否坐在此处?”
君烜墨抬头,迎上她那双含情凝睇的桃花眼,手指点了点桌面。“明人不说暗话,你这贱魔接近本尊有何目的。”
巫虞妖姬脸上的笑容扭曲了一下,上一个唤她贱魔的人死了不知几百年了,今日竟被这黑袍男子叫成贱魔,她却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实在是此人的境界堪比魔尊,她一个小小的无相天魔可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她还是惜命的。
轻叹一声,巫虞妖姬道:“打自奴家在祈星港开了这家茶楼,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今日难得来了两位贵客,自然要见上一见,感谢二位贵客照顾奴家的生意。不想一见,却觉得这位小哥的声音有些熟悉,仔细思量,竟是拍卖会上的弟弟,心中喜不自胜,一时冲动,还请尊者高抬贵手。”
她的声音婉转动人,带着丝丝的委屈,听得人心都酥了。
躲在一旁的店小二看自家阁主这番模样,猫着腰躲去后厨了。阁主手段了得,她看上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位外乡人,怕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宿清云轻咳数声,挪了挪位置,离这位妖姬远了几分。
君烜墨挑眉看了一眼宿清云,对巫虞妖姬道:“收起你的媚功,明知无效,却还三番五次的试探,不觉可笑?”
巫虞妖姬贝齿一紧,差点气得呕血。她的媚功或许对这黑袍男人无效,但为何对这只有天魔修为的“小弟弟”也失效了?
宿清云神情冷淡,眼睛清亮,丝毫不受影响,这严重令她怀疑自己的修为是否退步了?
巫虞妖姬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敛媚功,一本正经地道:“既然如此,奴家便开门见山地说了。”
宿清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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