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烜墨停下动作, 抬起头,望着宿清云。
青年发丝散乱, 脸色苍白,眼眶泛红,嘴唇颤抖,神情羞愤,狼狈不堪。
他紫眸深遂, 大掌轻抚宿清云冰冷的脸颊, 低头封住他的唇。
“唔”宿清云晃着头,欲躲开他,然而师兄霸道的吻,令他无处可躲, 被入|侵, 被挑|逗,被吸|吮,他从激烈地抗拒到慢慢软化, 笨拙地回应着, 冰冷的身体, 似乎因为这个缠|绵的吻, 滚烫了起来。
随着吻的深入,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当游走的手掌从上抚摸到下时, 宿清云猛然清醒, 惊慌失措地阻挡那越来越放肆的手。
感到怀里人在挣扎, 君烜墨微微放开他的唇,沙哑地问:“怎么?”
“别这样师兄”宿清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急促地呼吸。“不行”
“为何不行?”君烜墨轻啃他的下巴。
宿清云抓住他的手,艰难地道:“我们只是师兄弟罢了不可越逾”
君烜墨反手握住他的手,往某处一带,覆在其上,满意地看到他眼里的羞涩,侧首贴在他耳边道:“师弟真以为我们之间是纯粹的师兄弟情?嗯?”
宿清云涨红了脸,热气吹进耳朵里,令他整个人都酥了,然而,理智却在不断地提醒着他,一切皆不对。
他曾试探,曾想坦白,曾欲诉情,皆被对方一句兄弟情拒之千里,他退而求次,不奢求,不想念,不期望,不敢表露一丝情感,省身克己,唯恐亵渎了这份难能可贵的情谊。
然而,此时此刻,他们的关系岌岌可危。
“你既无心何必如此恶劣地戏弄我?”宿清云闭起眼睛,难堪地道。
君烜墨撑起身体审视,青年的脸染了忧愁,紧蹙的眉,发颤的睫毛,无不透露着他的脆弱。
“无心?”他轻笑数声,蓦地寒声道,“我若无心,岂会陷进心魔!”
宿清云倏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君烜墨的眼里酝酿着疯狂的因子,神情狰狞,动作却更放肆激烈了,宿清云无措地抗拒。
“师兄师兄住手啊”他哀求。
君烜墨的紫眸内,无情无欲,冷淡地看着他痛苦,看他哀求,看他的眉宇间染上情|欲,在矜持与放|纵中沉浮,当他的眼中溢出晶莹的泪珠时,他手一顿。
“你哭了”他轻声问。
宿清云泪眼朦胧,看不清师兄脸上的表情,却知道必然冷酷无情。
“师兄放过我,好不好?”他哽咽。
君烜墨垂眼,俯首吻去他眼角的泪,一路吻他脸颊,转而舔|舐他的耳垂。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他的声音磁性而华丽,却叫人胆颤心惊。“本尊早该在出封印时杀了你”
宿清云震了震,心里绝望。
“杀了你便不会动心”君烜墨手指一探,引得宿清云呼吸急促,他无动于衷,低沉地道,“为何待动心后方发现”
他倏地止了话,额间的火焰印痕赤红,眼睛变成了深红色,魔气翻滚,充满癫狂。
“他以为他能掌控一切,还可左右本尊的命运?妄想!”君烜墨残忍地道,“乱我心者,不如杀之,去其弱,则无敌!”
宿清云怔怔地望着他,威慑于他的戾气。
到头来,他仍是那个刚破冰而出的冷酷魔尊,浑身煞气,充满仇恨,与他以诚相待,不过是权宜之计。
月余的和睦相处,仿佛是一场梦。
君烜墨临门而不入,磨磨蹭蹭,居高临下地睨视他,扬着邪气的笑容,道:“仅此一次,便成全师弟的相思之苦,事后,师弟亦可安心上路了。”
“君、烜、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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