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烧一盆热水。”君烜墨无视在火里烤的鱼,面无表情地对他们道。
“啊?哦?热水——”青衣巫士把手中的树枝往褐衣巫士手里一塞,麻利地起身,去附近的清泉里打了一壶水,再回到篝火边,用石头塔了个灶,把铁壶往石灶上一放,引来火,燃起石灶,不断地添柴,甚至使了些巫气,使火更旺,不到片刻,水开了,他取出一个木雕的脸盆,把热水倒进去。
“尊者,热水好了。”他邀功般地道。
“随我来。”君烜墨往毡包飞去。
青衣巫士跟上,走了几步,回头对褐衣巫士说了句话。褐衣巫士翻转着鱼,舔了舔唇,眼睛笑成一条线。
给他留一半鱼?呵呵。
青衣巫士端着热水盆,轻手轻脚地步入毡包,毡包里摆了一颗光线舒适的照明石,唯一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宿公子。
“放下盆,你可以出去了。”君烜墨对他道。
青衣巫士松了口气,把木盆往矮几上一放,转身退出去了。
君烜墨来到床边,低头打量躺在床上的宿清云。喝醉的宿清云很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睡得香甜,眉宇间的忧愁似乎也消散了,俊美的五官十分柔和,泛着温润的光泽。
看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什么,飞至床尾,伸手搭在宿清云的靴子上,用力地拔了拔,那靴子竟纹丝不动,他只能使用魔气,费了些劲,把两只靴子脱下,整齐地摆在床边。
无了靴子的束缚,宿清云放松地伸直双腿。
君烜墨飞至他领口,帮他把里衣的盘扣解开,向两边扯了扯,露出他洁白的颈项和性|感的锁|骨。
宿清云歪了下头,呼吸顺畅了一些。
君烜墨抬手,扯了扯头上的冰魄惊天剑,一脸无奈。若是恢复真身,何需如此麻烦?早就干净利落地帮师弟脱了法袍,让他舒服地睡觉了。
他从阴阳珠坠里取出一块小绢布,飞到木盆边,把小绢布放在热水里打湿,拧干,再飞到床上,仔细地帮宿清云擦脸。
饱满的额头,如画的眉目,挺直的鼻梁,白玉般的脸颊,粉嫩的唇,光洁的下巴以及圆润的耳垂。
他认认真真地擦拭着,来往床和木盆数次,不停地搓洗小绢布,带着温热为宿清云擦了脸、颈、手。其实修士的身体极为干净,加上宿清云在洗筋伐髓琼浆中浸过,已非凡人之躯,玉般的肌肤白皙如霜,滑腻柔嫩,更无污垢。但他醉了酒,用温水擦洗,会舒适一些。
忙完后,君烜墨把小绢布扔进水里,来到床上,端正地坐在枕头上,借着照明石柔和的光芒,凝视宿清云。
宿清云毫无知觉,不知做了什么好梦,神情放松,嘴角微扬。
君烜墨暗了暗眼睛,小身子悬浮而起,飘至他的唇边,凑上去,轻轻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宿清云感到痒,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要舔,君烜墨闪躲不及,包子脸被舔得尽是口水,他急忙飞离,瞪直了眼睛,无语。
这要是再慢点,他整个人怕都要被那舌头卷进嘴里了。
黑着小脸蛋,他飞去木盆,提起小绢布,拧干,给自己洗了把脸。再回到床上,不敢轻举妄动了,揪一缕宿清云的发丝,躺枕头上休息。
宿清云整个人醉熏熏的,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间,听到师兄的叫唤声。
“师弟可否帮师兄拔出头上的剑。”
宿清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小魔尊的包子脸赫然入目,他下意识地伸指戳了戳。
君烜墨被他戳了个正着,伸手抱住宿清云的手指,正色道:“还请师弟尽快拔出师兄头上的剑。”
“不要。”宿清云虽然醉意朦胧,却还未失忆。师兄想让他拔剑?没门!
打了个呵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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