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不知可否还认得在下?”
时间似乎静止了,那被他点名的几位前辈还未反应过来,却是先有人在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看到往日的痕迹,大惊道,“是祁家主,此人的确是祁家主。”
他一人刚喊完,便见那起先还端坐着的慧静师太已然起身,她握着佛珠走到祠堂门前,向着不人鬼不鬼的老者鞠了一礼,说道,“祁施主,你的大恩,贫尼自不会忘。”
这句话一出,无疑确定了那人就是多年前惨遭灭门的祁家家主——祁渊。
祁家主没死,那他这么多年在什么地方?又为何会出现在唐家堡内?众人的心里几乎瞬间便涌起了这些疑问,于是都在一瞬间将目光转到了唐守丰的脸上。
他们可没忘记这三人起先在祠堂内的生死搏斗。
唐守丰被这么多人逼视,难免有些慌乱,嘴皮子动了动,却又找不出托词,便只能装傻。
殊千夜看戏看得认真,却还嫌不够乱似的,轻蔑的目光飘过江圣泠,嘲讽道, “江少侠,如今可还认为你的父亲是无辜之人?”
他这话问得奇妙,毕竟今日所发生的这一切,到现在也不曾与江鹤扯上任何关系。
江圣泠皱眉,想起殊千夜方才污蔑父亲的言语,以为父亲和祁渊曾有过什么过节,他自然也听说过善医祁渊,知道那是个德高望重的人。
可江鹤慈父的形象在他心中根深蒂固已久,江圣泠又如何会被他人的三言两语所打动,便拱手向祁渊拘礼道,“我不知前辈为何会出现在唐家堡中,家父向来奉公守法,并非不仁不义之人,若曾与前辈起过冲突,想来这此间多有误会。”
“误会?咳咳咳”祁渊闻言一口气没喘上来,又陷入了激烈的咳嗽中,急促而猛烈,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众人听的心惊。
却见那殊千夜竟又开了口,“诸位想必都在猜测,祁家主为何会出现在唐家堡?不如让本座来为你们解答一二。”
他眸光深沉,却又笑的毫不在意,“祁家主自十五年前被灭门后,便一只被关在唐家堡内,本座也是偶然知晓,便派座下护法,将他救了出来,不想竟与诸位碰了个正着,说起来若非本座好心,你们今日还见不着这位祁家主呢。”
殊千夜言语简洁,又说得漫不经心,众人却听得毛骨悚然。
反应最大的还属江圣泠,他几乎是僵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而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后,看着祁家主那不人不鬼的样子,几乎将殊千夜所说的话信了个大半。
当然也少不了有人质疑,“你会有这般好心?”
难道第一个质问的不应该是唐堡主吗?
殊千夜摊手, “你也可以当本座是唯恐天下不乱。”
于是众人又再次将目光转向了唐守丰,显然是让他给一个交代。
长时间的逼视下,唐守丰已然心慌意乱,下意识的看了眼江鹤,却没有得到任何暗示,只得垂死挣扎。
“他说的这些,我并不知晓,也从未做过,诸位不要被这人的信口雌黄蒙蔽了,邪教之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你们又怎知祁家主是不是被他胁迫?这二人又或者早已勾结在了一起,狼狈为奸,只为挑拨我们自相残杀。”
“勾结?”
祁渊怒不可歇,质问道,“到底是何人勾结?你用来关我的密室,就在众人身后的祠堂里,明明是你们恶贯满盈,丧尽天良。”
“为一己私利,屠我满门,为得到盟主令,将我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密室里折磨了十五年,整整十五年!”
祁渊撑着一口气,愤愤不平的说完之后,精疲力竭的身体晃了晃,立刻有人将他扶住了,那人是个刚入江湖的年轻人,还在做着惩奸除恶的英雄梦,听了祁渊的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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