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夜,其实两人也没有睡多久。
凌晨五点的时候便起床,简单的洗漱下后,就急急匆匆的赶到了在学院外的车站。
去郊区的电车一天只有早中晚三班。
早上的车一般在凌晨六点,如果错过那一般的话就只能等到中午了。
电车开到郊区需要五六个小时时间。
两人在七点多的时候坐上了那老旧的电车。
电车叮叮当当慢慢悠悠的行驶,下午快两点的时候,两人才刚刚到柯拉尼。
广阔的牧场绿油油的一片,家畜优哉游哉地吃着青草。路边有三三两两农民打扮的人结伴路过。他们走进的时候,贺衍之和汉尼拔还能够听见他们操着浓重郊区口音的谈笑声。
看上去一派和巴黎这个大都市不一样的宁静平和。
然而就是这样的宁静,让贺衍之和汉尼拔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
这个郊区实在是太平静了,而且人太多了完全不像是死了两个村子人的样子
他们带着心中的疑惑,在附近探查了一下,且两个人都寻找了一些当地人攀谈打听情况。
贺衍之和汉尼拔都长得足够赏心悦目,再加上两人都是卸下别人防备心的一把好手。和当地人不同的口音丝毫没有引起当地人对他们的戒备心。他们很轻松的就和当地人打成了一片。
但是他们并没有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或者说,当地人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想要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他们完全不知道附近死了人,而且还是死了这么多人的事情躺在巴黎医学院解剖室的那些可怜人们,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般,彻底从他们的记忆中被抹去了。
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了汉尼拔和贺衍之面面相觑。
不对,不是他们的问题,是这里的问题
在两人满腹疑惑的探寻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他们却依旧没有找出什么有意义的证据。
他们决定在这里先住下,明天再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发现。
他们到了一家小旅馆想住店。柜台前的店员是一个红色长发的二十多岁小姑娘。
这小姑娘看了看眼前这两个长相俊朗的男士,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店里就只剩下一间房间了,而且还是只有一张床的大床房。”
贺衍之听了,不介意地耸耸肩“没事,我们两个可以住一间的。”
“是啊,我们两个住一起很久了啊。”汉尼拔听见贺衍之果断的回答,忽然低声呵呵笑道,“昨天我们还睡一起了呵。”
汉尼拔的声音很有磁性,特别是他特意压低了嗓音,在配上那沉沉浮浮地笑意的时候,原本磁性的声音就更加性感。
着声音传进小姑娘的耳朵里,她白皙的面颊刷地绯红,连忙低下头,却依旧掩饰不住好奇心偷偷打量贺衍之和汉尼拔。
贺衍之
贺衍之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能够猜到小姑娘在想什么。他来了法国之后,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法国人民的包容和开放。
贺衍之叹了口气,也不解释。而且这种情况下,也是越描越黑吧
“那间房间给我们吧,我们没问题的。”贺衍之笑着同小姑娘说。
贺衍之的声音平时的时候听起来温和。在他轻轻笑起来的时候,听起来更像是朗月清风。衬着他那清隽的面容,有种法国姑娘从没见过的温润清朗。
小姑娘在贺衍之的笑容下呆滞了片刻,然后不由自主的挠了挠耳朵,低头用有着浓重郊区口音的法语低低呢喃道“真是见鬼了,这两个人的声音怎么可以这么好听。”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翻看账簿,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抬头用比之前更加尴尬的表情敲了敲贺衍之和汉尼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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