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死劲推了迟寒一把。
“你是个屁的夜公主,你就是一个二筒!”迟寒无情打击。
“二筒?那是什么意思?”女孩不解。
迟寒瞄了一眼她的小胸脯,道:“麻将里面的一张牌,意思就是只有两个点!”
女孩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她气鼓鼓的看着迟寒,一双眼睛里带着嗔怒,嘟着嘴巴就是不说话。
见此,迟寒不禁瞥了瞥嘴:“真是的,还不让说实话了?”
“可可是它,它自己不长”女孩越说越羞涩,说不下去了。
女孩是害羞了,但迟寒却是眼睛一亮:
“没事,多揉揉就大了,要不我帮你?”
什么?你问为什么不能自己揉?那啥,听说自己揉容易长歪。
“呜呜呜!你不是好人!呜呜呜!”女孩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可能觉得怪羞人的,连忙撇过头去。
“切,我不是好人的话,你是?呵呵,哪有好人整天冒充别人的。”迟寒严厉道:
“以后别冒充夜公主了,知道不知道?”
“我没冒充!”
“呵呵,”迟寒真是无语了,到现在还嘴硬。
说实话,迟寒真有一些好奇这小丫头到底长什么样了,为什么要一直戴面具。
“有本事你现在把面具给摘了。”
“不摘!”女孩气鼓鼓道:“臭小狗,坏小狗,我就不摘!”
说完,女孩跺了跺脚就跑了。
嘿,我这倔脾气。迟寒笑了,你不摘?你不摘我还偏要看了,哥有的是法子!
这年头,什么东西最不值钱?那或许就是节操了。小学的时候为了小姐姐的内裤,迟寒丢了两斤,后来迟寒学会鲁管的时候,又丢了七八斤,到了现在,依旧节操满满,满到装不下,所以边走边掉。
没办法,迟寒心眼就这么点小,一丁点节操就塞满了,心眼塞满后,那是什么?那就是死心眼。
于是,迟寒悄悄地便是尾随上了小丫头的脚步。
靠着多年的尾行经验,迟寒顺利的跟着小丫头来到了她的闺房。
“呵呵,真是装夜公主装上瘾了,还跑夜公主的房间去住。”看着这熟悉的房间,迟寒不禁莞尔一笑。
虽然不知道‘真正的夜公主’为什么不在房间里,但迟寒并不关心。
他只是静静的等在窗户外,准备等小丫头睡熟。
嗯,没错,迟寒就是准备去偷香···额呸,不对,是去看看女孩的真面目。
“我就不信了,你晚上睡觉还戴着手套戴着面具!”
轻轻推开了女孩的木门,迟寒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响。
女孩的呼吸声很均匀,明显正在熟睡。唉,小姑娘家家的,一个人睡觉还能睡得这么踏实,也真是心够大的。
她难道不知道,有一种叫变态的生物最喜欢夜袭睡熟的小丫头了吗?
当然,迟寒不是变态,他对一个二筒没任何兴趣,只是好奇女孩的长相,还有心中那一股隐隐的不安。
说真的,迟寒心底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这小丫头是···唔,应该不可能吧。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女孩的床,淡淡的月光洒落在地上和床上,女孩睡没睡相,一只脚丫子露在被子外面,整个人呈一个大型睡着。
而她的小脚,就像是一朵白色的莲花,晶莹剔透,白皙嫩滑!
还别说,居然真的戴着面具!
我靠!有病吧!
迟寒轻轻走了过去,然后右手慢慢摸上了面具。
心跳开始加快,不详的预感越发厉害,直到我看到了女孩的脸庞。
那是一个迟寒异常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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