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王老师的微笑让我精神极度困惑。突然,我脑子一阵涌动,感觉自己即将死去,就心如死灰的蹲在路边的小树旁。
过了一会,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就去找地铁口。待坐到地铁上,我精神平静了下来,可一想到王老师的微笑,我又立刻神经紧张起来。后来,王老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手机静音没有接。待我走出地铁拿出了手机,就给他拨了过去说:“王老师,什么事?”
王老师平静的说:“少华,现在在哪?文博的手机不见了,你看见没?”
我大吼道:“我快到学校了,我不知道那是谁的,那不是我的,我把它扔了,我从不要别人的东西。”
王老师也大叫道:“你立刻把它找回来。”
我吼道:“天这么黑,我怎么找?”
这时,文博接过了电话说:“那就明天再找。”
我说了好,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回到寝室,我吃了两粒维思通。过会,那人就来了,递给了我一瓶酸奶。以前,吃了维思通我一会就会睡去了。但那夜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我辗转反侧,一夜未睡。第二天,我六点起床,赶着第一班地铁去到上海丙子大学把同窗的手机找了回来,还给文博。
第二天,天空晴朗。灰色的天空飘来两只灰色的太阳,一曰眼睛,一曰心灵。待我还了手机,就迎着朝阳坐一号线去了二姐家。两只灰色的太阳一直要挟着我,我迷迷糊糊睡了两天,就又回到了学校。
那瓶酸奶还在,我喝尽了它。喝完之后,我就又去了图书馆。但在图书馆,我坐立不安,那一丝微笑像两个眼睛一样刺着我的心,我越想越心慌,头炸了一样的疼,就决定回家不上了。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哥哥,哥哥就让大哥来到了学校,把我的被子等东西都搬出了寝室。
在大哥家待了两三天,我就坐火车回到了老家。回到家里,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想到我死去的父亲,当时我就坐在沙发上哭了。
回到家,我依旧胡思乱想,那一丝微笑像针一样扎我的心,使我错乱的精神更加错乱。哥哥看到我如此,心里很是着急,每天都带我出去转转。有一天,他带我去一个树林子旁边的草塘里打黑鱼。我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小树,当时感觉自己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立刻拿起地上的路亚竿,向草塘里扔去,待连续收扔了好几次,我的精神才好点。
回到家,我想起我要改变想法,可我又不知道如何改变。有一天,妈妈要到三姨那里带东西,我就去了。那天很奇快三姨夫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刺醒了我,我的思想变了起来。回到家,我对哥哥说:“若是别人再胆敢对我做什么,我就绝不饶过他。”
等说完这句话,我心里好受多了。那天夜里,从不吸烟的哥哥和我,在小卖部买了一包烟,老板送了一个打火机给我们,我和哥哥一根一根的吸着。
吸完烟,就对着小潢河吼了起来,以发泄心中的情绪。那天夜里我冒了一身的汗,第二天轻松多了。也就是辩证的运用这句阿q似的精神胜利法,让我度过了精神错乱的危险期。
但这不足以让我康复,即使我选择原谅自己和别人,不再把自己的生活弄到炼狱。可我的神经已经受到损伤,过去的记忆也依旧会困扰着我。
哎,命运弄人,天知否?愈睡还醒。清清子风,耳旁低吟,夜夜到天明。
时间证明:“这需要药物和时间让你慢慢忘记,慢慢领会。”
虽然背走了被子,离开了学校,可那里毕竟是我待了两年多的地方,里面还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于是,我跟家里人提议到学校住一段时间,哥哥也同意了。
很快,我又来到了学校。夜里,我约了原来几个跑步的同学和那个当骨科医生的好朋友一起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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