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风向正好,我们正好去沧州取取经,搭个顺风船跟着朱大公子回京!”
张陆见机得快,直觉地认定张寿和朱廷芳好像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立刻赶紧解释。而他正想拉住张武先溜了避开这对未来郎舅的交锋,却没想到张武却紧紧拽住了他。
张武一面拽着张陆,一面满脸堆笑地解释道:“老师,我们是和大公子一路同船,受了他不少照拂。没想到运河路上竟然还会有水匪,差点把我们这次发现的新棉花种子给抢了……大公子陆上厉害,没想到水里也厉害,带人下水生擒了七个水匪!”
这就解释了他们不但跟着朱廷芳回京,此时还被人提溜到了这国子监的缘由。虽说这会儿先避开眼下这针锋相对的局面很容易,可在他看来,还是解释清楚得好。
果然,下一刻,他就只见张琛干咳一声道:“小先生,朱老大是回府之后突然派人请我过去说话,我当然就去了,发现小武和小陆回来就说了会话。后来大小姐回来,朱老大从大小姐那儿听说小先生你回了国子监,就叫我们一块过来,我们当然只好听他的。”
总之,张琛和张家兄弟的言下之意只有一个,不是我们想来,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扛不住大魔王没办法!
张寿正因为张武和张陆那解释而啼笑皆非,朱二却鄙夷不屑地斜睨了一眼那两个,随即趾高气昂地说:“我说妹夫,你别听这三个家伙胡扯,我大哥来意那还不简单?他明明回京了,你却宁可打发莹莹一个人回家,自己却一副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样子……哎哟!”
他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记捶,登时倒吸一口凉气蹲在地上。而出手揍过弟弟的朱廷芳正要说话,却瞧见纪九正带着一大批人出来,顿时姑且打住。
眼见得一大堆学生陆续出来,经过张寿身侧时,大多相当尊敬地行礼,而张寿一一微笑颔首目送人过去,等到这些或年少或中年的学生全都过去了,若有所思的朱廷芳这才啧啧赞叹道:“这帮学生你才收进来多久,居然已经这般尊师重道,国子监那些资深博士也不及你。”
“那是当然。妹夫刚刚对学生的那番话说得多好。这样为人着想的师长,国子监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几个——毕竟有几个人能像他这样大手笔地解决学生的食宿问题?别和我说什么陆三郎,那个无利不起早的小胖子,要不是妹夫,他会做好人好事才怪!”
朱二此时捂着头刚站起来,可说完就发现四周围好像太寂静了一些,抬头一看,就只见自家那位大魔王似的长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他赶紧连退两步,直接闪到了张寿身后,这才理直气壮地说:“大哥你看我干什么?妹夫这良师之名又不是我封的,大家都承认!难道你还能否认不成?”
朱廷芳面无表情地看着明显打算抱张寿大腿的朱二,最终干脆懒得理会这个蠢弟弟了,直截了当地说:“我正好也很久没见萧成了,今天也跟着去凑凑热闹,如何?”
“那我当然欢迎!”
张寿的答复简单而又直接,见朱廷芳立时转身自顾自地往外走,他就朝张琛丢了个眼色。下一刻,张琛蹭得一下就向他这边窜了过来,这还不止,到他身边站定之后,张琛就用眼神示意张武和张陆兄弟把朱二给挤到了一边。
至于朱二是张寿的正经未来二舅哥……张大公子压根不理会这一茬!
“阿武和阿陆说是在收棉花的时候碰巧发现了棕色的棉花,号称是天然长出来的,她们如获至宝地收集了种子要上京。后来刚巧朱老大那边来了继任的,他们虽说一个是未来驸马,另一个是未来仪宾,但想想还是跟着朱老大安全,就借着去沧州拜访一块走,幸亏他们警醒!”
有张陆缠着朱二,张武也正好脱身过来,恰好听到张琛这幸亏,他就心有余悸地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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