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公司,找出害死她父母的真正凶手,紧接着是盛菲暴露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价值,她如果能顺利变回人形要尽快解决江佐才是,后来又莫明其妙的想起了木家父子以及戚笛口中那位失踪的木小姐,只觉得她的木教授可能也没想象中那么干净
她和木斐虽说是交易双方,然而她并没有什么职业操守和包袱,事后过河拆桥只怕比任何人都快,第一个要查的就是他们木家。
而且这男人,平时也没见他洁癖有多严重啊,现在动个手术还要让她提前洗澡,哼
她扭身挤了点沐浴露给自己搓澡,把每一根毛发搓得干净又漂亮,洗完后一身湿漉漉大摇大摆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挂着金丝边眼镜,优雅从容的坐在沙发里,膝盖上放着本花卉圣经,长指搭在书页上停顿了一下,半天没动。
蜜獾的影子倒映在反光的镜片上,威风凛凛的在他双眼的所能触及的视野里来回走动。
她嘚瑟道:“哟呵,我刚洗完澡,身上香喷喷的,可干净了,你看”
她炫耀的甩了甩毛发,把水滴得到处都是。
男人的呼吸声顿时沉了下去,薄唇无情的抿着,啪的一声把书关上,黑着一张臭脸起身扯了条白浴巾丢她身上。
江蜜眼前一白,吹风机呼呼呼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她不安分的抖动了一下,男人的掌心隔着浴巾按在她头顶上,厉声道:“别动。”
她干脆把浴巾叠起来当枕头,直接趴在上面不动了。
风带着舒适的暖意,仔细的吹过她身上的毛发,它勾了勾爪子,挠了挠脸,无意识的打起了呼噜。
他看着她没皮没脸的样子,唇角轻轻扬起,像是一个极浅的笑意,光滑得能反光的石砖映出了他的影子,微勾的嘴角,细微的表情,陌生至极,他愣了一下,慌忙起身,把吹风机放回了架子上。
江蜜睡得很满足,第二天精神饱满亦步亦趋的跟在木斐身后去了实验室。
男人从出门开始一路走到现在,就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昨天一定又把他气到内向了。
凌晨六点,大部分的学生还在睡梦中,只有苦逼的大一新生在班长的带领下绕着校园呼哧呼哧的跑操。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明德路穿过,没刷牙洗脸顶着一头乱发的的女生们看见他时羞涩的低着头拿手遮脸,表情相当精彩,小声嘀咕:“啊,完蛋了,教授一定看到了我乱糟糟不修边幅的样子,早知道就化妆再出来了,现在要拿什么来拯救我在教授心中的形象,呜呜呜”
男生们倒是不在意,乐呵呵的和他打招呼:“教授早上好”
他穿着实验用的白袍,手里夹着一叠资料,笔直的站在晨风里,像极了秋天的白杨,清新俊逸,玉树临风,闻言轻点了一下头示意,于是承受能力不强的女生便红了脸。
江蜜打了个哈欠,张嘴咬住他的裤脚,用力撕扯,结果线头卡住了牙尖,松不开了。
男人于是低头看她,把裤脚从她嘴里抽出来,单手将她从地上抱起,走进实验室。
跑操的学生远去,实验室外重新归于平静。
江蜜霸占木斐的办公椅,看着他把门反锁,看着他进卫生间洗手,看着他走到药柜后面打开密室的门。
暮霭沉沉,柔光暗淡,这扇地狱之门,活着进去,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江蜜小短腿往前跨了两步,身后的门无声无息迅速合上。
黑暗中,男人点燃一根白蜡,淡淡的烛光,照亮漆黑的角落,他的五官一半显现在橙红的光里,一半藏匿在黑暗中,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他转身和地上的她对峙,最后一次确认:“这一次添加了新的融合物,药物的浓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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