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证实温柔郡主是被猛虎咬死,同时也把奄奄一息的“凶徒”捉回来。
拓跋彧对唐王道:“王爷节哀。事情已经清楚了,郡主不幸遇到老虎,当时她身边没有侍婢c侍卫,附近也没有人,惨剧就这么发生了王爷,这是意外,谁也不想。”他悲伤地对众人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家都伤心不已,只怕也没心情打猎,明日一早便拔营回京吧。”
众人安慰唐王,唐王本是痛不欲生,却忽然面色剧变,又痛又怒道:“这不是意外!薇儿是被人害死的!”
“王爷,朕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不能”拓跋彧道。
“臣有人证!”
唐王让温柔郡主的近身侍婢和一个侍卫进帐,“把你们知道的说出来!”
这侍婢说,她看见郡主跟着云鸾郡主和王家小姐去了。
侍卫也说,云鸾郡主和王家小姐往东边走去,温柔郡主跟在后面。
“皇上,云鸾郡主和王家小姐先去,薇儿后去,却遇到猛虎,其中隐情,不言而喻。”唐王的眼里带着刻骨的仇恨,好像下一瞬就会把长剑刺入花腰的身躯,“是她利用老虎害死薇儿!是她!请皇上严惩凶徒!”
“你血口喷人!”燕王暴怒地呵斥,“谁敢诬陷瑶儿,本王跟他势不两立!拼个鱼死网破!”
“王爷稍安勿躁!”鸢夜来劝燕王,然后对唐王道,“王爷,这两个人证的供词只能证明,云鸾郡主和王家小姐往东边的小溪那边走去,并没有人亲眼目睹云鸾郡主二人去过案发地。”
“对!有人亲眼目睹吗?”燕王接着道,“再者,瑶儿和王小姐都是柔弱女子,如何找来一只老虎?”
“王爷丧女,下官体谅你的心情,但王爷也不能胡乱诬陷!”王悠然的父亲王腾道。
“有几个侍卫亲眼看见云鸾郡主和王家小姐离开营帐,不过很快又看见她们回来。”鸢夜来义正词严地说道,“这么短的时间,即使她们想害人,也不够时间。”
花腰冷冷道:“虽然温柔郡主与我有过节,不过我从未想过害她!我和欣然是准备前往小溪,不过走到半途时,我们看见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便去追小白兔。因此,我们并没有去案发地。”
王悠然接着道:“我和郡主追那只小白兔追了一阵,小白兔跑得没影,我脚崴了,就回营帐歇息。”
唐王目龇欲裂,“可有人证?”
花腰反驳,“王爷也没有人证看见我们去过案发地。”
她知道,李静c周子冉应该看见了,不过她们为了避嫌,应该不会愚蠢地出来指证。
周扬忽然道:“皇上,臣还有发现。伙夫看见,李家小姐今日去过小溪,在小溪那边待了很久。”
李将军和李静一震,周扬语声狠厉,“臣查到,那只老虎是附近农家的驯兽人引到小溪边,那个驯兽人可以作证。”
李静花容惨白,慌张失措。
而周子冉,淡然从容,丝毫不惧。
驯兽人进帐,指认是李静以一百两收买自己,让自己将一只猛虎带到小溪边。
李将军性情耿直,见女儿做出这种残害别人的事,满面铁青。
“混账东西!还不跪下?”拓跋彧陡然喝道,“招!一五一十地招!”
“爹爹”李静惧怕得瑟瑟发抖,拉拉李将军的袍角,见他不理自己,泪水夺眶而出。
铁证如山,不容她抵赖。她痛哭流涕,招供认罪,却没有供出周子冉,也没有说为什么害温柔郡主,说只想放一只老虎吓吓姐妹们,没想到会酿成如此悲剧。
唐王怒火滔天,从侍卫腰间抽出长剑,一剑刺死她。
李将军看一眼心口汩汩冒血的女儿,始终不发一言,悲痛之色慢慢地浮出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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