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你干什么?放开我!”
花腰用力地推他,可他纹丝不动,湿热的唇在她的耳垂和雪颈处滑行唇似刀锋,割着她,她痛得抽冷气,感觉他的力气大得可怕
他从来不会这样,他怎么了?
她温柔地恳求:“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周扬缓缓抬头,白皙的俊脸红彤彤的,血眸充满了可怕的谷欠望,还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戾气。
她惊异,这样的周扬,很陌生窀。
“周扬,你累了,你渴了,先喝茶吧”花腰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我想得到的,没有得不到的!”
这番杀伐浓烈的话,令人心惊胆战。
他再度低头,以雷霆之势啃咬她的唇c耳与雪颈,扫荡了一切。
暴风骤雨,天地凄迷。
她试图攻击他的软肋,可是他早有防备,制住她双手,这下好了,她毫无反击之力。
怎么办?
周扬扯开她的衣裳,莹莹雪色令他的血眸猛地睁大。
凭什么他得不到?凭什么?
即使得不到,他也要得到!
他狂风扫落叶似的侵袭而下,她脑筋急转
这时,王悠然推开雅间的门,看见这火辣的一幕,秀眸微睁,愣住了。
花腰趁他分神,用力拍向他的胸口。
周扬使劲地摇头,脸上不寻常的红色渐渐消退,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瑶儿,你们”王悠然很尴尬。
“他发疯!”花腰气得一张俏脸都红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他懊恼地拍头,眉宇紧凝,“瑶儿,没有下一次!”
“督主失态过吗?”王悠然关心地问,“不如找大夫瞧瞧。”
“我还有公务,先走一步。”
周扬不好意思地走了。
她蹙眉道:“周扬怪怪的。”
想起方才他那熏心的样子,好像要吞噬人,花腰忧心忡忡,觉得他很不对劲,“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对了,师兄也说他这几日怪怪的,难道他病了?”
王悠然凝眸,“不如与相爷c王爷说说。”
不多时,她们前往洛河,打算在画舫上品茗乘凉。
夏日炎热,不过洛河河畔浓荫遍地,河风送凉,坐在画舫里避暑,很是惬意。
她们看中一艘雅致的画舫,谈好租金,正要上去,却听见一道清脆的喝声:“且慢!”
花腰循声看去,是那个寻找水香豆蔻时遇到的红衣女子。
这红衣女子今日还是穿着一袭红衣,却是上等薄纱的质地,把她的身姿修饰得曼妙多姿;叫不出名字的俏丽发髻镶金戴玉,宝光流转,比那时还多几分美艳。
红衣女子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婢。她抬起尖巧的下颌,高傲地对画舫主人道:“我用她的三倍租金要你这艘画舫!”
“我们已经租了这艘画舫。”王悠然不卑不亢道,“姑娘,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
“既然她喜欢这艘画舫,我们让给她又有何妨?”花腰清浅一笑,“这么多画舫,有得挑!”
“河畔所有画舫,我都包了!”红衣女子得意地笑。
“既然有人这般霸道,我就不相让了。”花腰看向画舫的主人,清冷地问,“她的租金比我多两倍,你愿意将画舫租给谁?”
那中年男子连忙赔笑,“自然是租给郡主了。”
郡主是燕王的掌上明珠,他怎能得罪燕王府?
红衣女子怒色上脸,娇声喝道:“不许租给她!”
中年男子不惧道:“郡主先租的,姑娘不要蛮不讲理嘛。诸位评评理,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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