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般的质问:“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关起来?”
她手臂上的皮肤松松垮垮的,近距离看,年纪似乎很大了,对方嘴里叽里呱啦的卡卡,怀音根本一个字都听不懂。
“你放我出去!帮帮我?”怀音与对方鸡同鸭讲,换了英文沟通,恳求,“hl?”
对方朝着外面说了几句泰语,有两个泰国男人走了进来,脖子上的纹身比他们的长相更凶神恶煞,他们张大了嘴巴骂她,然后其中一个人狠狠的推了她一把,怀音脱了手,便重重跌到地上。
她不甘心的起来,冲上前,争抢着从里面出去,被他们强行掰开了手指,门重新上了锁。
她的手心火辣辣的疼,眼泪同样是恶狠狠的砸落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想干什么?
怀音无法抑制的后悔,她后悔离开陆时靖,她应该告诉他真相,也许他会原谅自己也许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眼泪簌簌的落了很久,久到头磕到了地上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清醒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饿,一开始努力和自己作思想斗争,饿到半夜里胃痛的快要抽搐过去的时候,把送来的饭全部吃完了。
后来她想想饭菜里应该没下什么料,她屎尿全在一个盆里解决,蓬头垢面浑身酸臭的样子,没人会感兴趣吧。
她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连续呆了三天,并不是三餐都会送来,一天只给吃一顿,根本吃不饱,她身上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也没人说话,这种压抑与幽暗以及胡思乱想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是的,她想,继续下去,她会疯掉的。
东汇集团的员工在普吉岛上的行程快结束了,回程的机票已经定好了。
海边别墅,陆时靖刚刚在邮箱里浏览了一份秦思枚秦业伟的详细资料,发现几乎没有可疑之处。
他打给王洋:“资料齐全吗?秦思枚出生的医院调查过了吗?”
“查的很清楚,走访了当年妇保的几个医生和护士以及档案,反复求证,秦业伟的妻子在医院里确实只生了一个孩子,不是双胞胎,更没有发生走失等意外事件。”
而且双胞胎的概率很,给人的印象也是非常深刻的,可所有人都不记得。
陆时靖眯着一双褐色的冷锐眸子:不是双胞胎,难道是人格分裂?
这个时候,导游在敲门:“陆先生,您在吗?”
“门没锁,进来。”
“陆先生,您的朋友巴贾先生邀请您参加晚上的活动,希望您能腾出时间来,他会给您一个难忘的夜晚。”
闻言,陆时靖想起了那个喜欢戴着佛珠的当地的黑老大,眉峰不由皱了皱,“替我回复他,我不舒服,晚上就不去了。”
女导游仍然愣着,没走,表情有所犹豫。
“还有事吗?”陆时靖的脸既冷又臭,翻译了几天,女导游基本已经习惯了,人家不是装酷耍帅,人家是真的对一般的女人没兴趣,不,对任何事情都没什么兴趣。
女导游说:“巴贾先生在国内可以用地头蛇来形容,连当官的都拿他没办法,恕我直言,陆先生是打算和他做生意吧,而且以后要继续投入泰国这边的市场,如果有巴贾先生的帮忙,肯定会事半功倍的”
她的话很中肯,陆时靖对女导游目相看:“行了,我知道了。”
“好,陆先生,巴贾先生会来接您的。”
女导游之所以积极促成这次的约谈,自然是以自己的利益为主,而且有些事情是王助理嘱托过她的,毕竟付钱的人是王助理,最重要的一点,她没有说错,巴贾先生在本国绝对算得上一个大人物,但是国家最高领导人拿他也没办法,有些行业根本是垄断性质的。
陆时靖打算落在泰国土地上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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