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做什么,送她去医院。”
“是,陆先生。”
陈琪愣了愣,脸颊嗖地火辣辣。
这态度怎么反而成了她的不是了,她只是一个导游而已。
怀音再次住院,一连好几日,从陈琪的口中,她得知陆时靖已经回国了。
谈不上失落还是别的,好像一直似有若无牵引着的线,忽然断了。
她最后的哪点不切实际的幻想消失殆尽。
陈琪瞧出了她闷闷不乐的心情,安慰道:“怀姐,你是不是想家了?别担心,陆先生肯定是给你办护照或者是相关证明,相信很快会回来的。
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国了。”怀音回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却不达眼底。
嘴里边的苦涩无人能懂。事到如今,她已经没什么可怕的,陆时靖回国之后,定会找姐姐麻烦,兴许摊牌了,兴许这辈子陆时靖都不会来泰国找她了。她盼他来,又怕他兴师问罪,自己的这份无处安放的感情,既可悲又显得脆弱廉价,毫无意义。她通知与否,能不能联系上秦思枚,意义不大。
秦思枚确实过得胆战心惊,连着好几天没有睡好,尤其是秦业伟从昨天开始一直处于失联状态,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她在海市又分身乏术的,如果今天再没有秦业伟的下落,她打算派人直接飞过去找,顺便把怀音的事情解决了。
最让她担忧的是陆时靖的疑心病,万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卧室的门砰地打开,正在梳妆台前化妆的秦思枚看见陆时靖的突然出现,惊讶到连眉笔都啪嗒一声掉了,“时靖,你怎么回来了?”
“不欢迎?”
“怎么会,我就是觉得太遗憾,我们没有一块儿补个蜜月,听说芭提雅也不错的。”
陆时靖眼窝深邃,脸上表情莫测,上下打量审视着秦思枚,得出结论之后,整个人变得气息凛冽,森寒无比。他的眼神与外边的天一样,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秦思枚不自然的问:“时靖,怎么了?”
“没什么,晚上和威廉夫妇有个聚会,你准备一下。”
陆时靖已经转过脸,秦思枚仍然被惊吓到了,一方面竭力安抚自己,不要自乱阵脚。她觉得陆时靖应该还没有识破她和怀音的掉包计吧,否则依照他的性格,肯定是要发作的,而不是像这样心平气和。
“好。”
“另外。”他迟疑片刻,“你的英文要好好练练,别像上次那样丢人了。”
“嗯,没问题。”
怀音是个乡下来的学渣,什么都不懂,闹出的笑话估计不少,换做她秦思枚就不一样了,从接受的就是高等教育,更别说加注在头顶上的文凭啊光能干的,眼下陆时靖未必不是试探,她不能表现的太好,那就等于双手送上自己的把柄。
到了晚上,秦思枚几乎没有与威廉夫妇用英文交谈,全程用的是z文一个擅长英语的人忍了一个晚上是何等的憋屈讶异。
陆时靖问她:“怎么反而退步了,你不是之前能说几句的吗?”
秦思枚表情稍愣了一下,果然人心隔肚皮,怀音看着老实暗地里留了不少的心眼,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告诉她。秦思枚眼神一转,道:“我不是怕丢你的人么。”
陆时靖漫不经心的道:“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考入本市最好的大学,又去了国外做交换生的?”
秦思枚一张脸涨得发红,最后喉咙里挤了半天,尴尬的说:“我只有外语差一点,托了关系。”
她心里越发恨死怀音了,好好的学霸变成了学渣,这种事情一旦较真,说不定还会惹上官司。
好在陆时靖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秦思枚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猜陆时靖应该不会是借此试探自己吧,威廉夫妇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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