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一07一30
多多从残魂的袖口里钻出来,嘎嘎地叫了几声,然后扑打着小翅膀腾上了天空,去山谷外巡逻。炼舞继续和木冶斗嘴,顾幽,狱奴和悬铃则围在岩石的凹槽旁,解读了七百年前遗落下来的秘密。
蚀烛一边看炼舞和木冶你来我去,一边关注顾幽等人的进展,时而竖起右手的一根手指,燃起一团火焰,再握进掌心,将火焰捏熄。
顾幽那手探到石板上,试图找到石板下是否隐藏着东西。可是,石板镶嵌得太精妙,以至于七百年过去后,黑石板已经与岩石完全咬合了一起,融为一体。
“如果把石板打碎,会不会找到亚哲尔隐藏的东西?”顾幽的眼神一直凝固在石板上,仿佛在自言自语。
狱奴说:“我觉得,石板下面没有任何东西。”
顾幽的头微微侧了一下,“为什么?你继续说。”
“我想,亚哲尔不会把自己的坟墓藏在他所设的路标下面。”狱奴说,“而且,这么坚硬的岩石下面,也很难建造出一个墓室。”
“那么,这首诗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顾幽的手又一次触摸过有些滑腻的石板。
悬铃偷偷看了一下顾幽紧皱的眉头,然后说:“诗歌似乎只是在说一个故事,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可是,我觉得亚哲尔一定通过另一种方式隐藏密码。”
“另一种方式?”狱奴问。
悬铃点点头,“亚哲尔应该不会每一次都用同样的方法来隐藏他要传给我们的秘密。纪念碑上的秘密是通过词语借代告诉我们下面有东西,那么我想这块石板一定不是通过诗歌的字面来传达亚哲尔的声音。”
顾幽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些奇怪的雪花斑纹。他揉揉双眼,觉得已经有些疲倦了。慢慢站起来,脑袋微微晕眩。
“蚀烛——”炼舞喊了一声,“借把火给我,把这个所谓的王子头发全烧掉。他非说我所看的民间史书里记错了很多东西,真是”
“内分泌失调。”蚀烛将火焰握进手掌中,代替炼舞说出了最后几个字。
炼舞对蚀烛说:“不愧是好朋友啊,这么懂我的心,连我要说什么你都知道。”
蚀烛无奈地摇摇头,“你那句话已经说了不下百遍了,谁都知道你要说什么。”
“快,借把火给我。”炼舞像站在几步之外的蚀烛伸出手。
蚀烛说:“不是我不借给你,我怕放到你手上把你给烧伤了。”
听到蚀烛的话,炼舞赶忙抽回了手,然后指着站在一边微笑的木冶,对蚀烛说:“没事,你就放心地把火借给我吧。不过,不要给我,直接放到木冶头上去。”
“疯子。”蚀烛笑着骂了一句。
顾幽呆呆地看着蚀烛那火红色的背影,看着随风轻扬的袍尾,看着蚀烛手里明明灭灭的火焰,心里重新有了疑问。独自琢磨了好久,他低下头去看着石板。
突然,心里像是被一点火光点明,他抬起头来,问木冶:“木冶,乌玉石在密封的时候会掉色吗?”
木冶不屑地对炼舞冷笑一声,然后走到了顾幽身边。他说:“乌玉石很娇气,只要遇到水就很容易褪色。”
“水?”顾幽又看了一下岩石里的凹槽,“可是,这里面没有水啊。”
木冶摇摇头,说:“不,空气里含有水分。乌玉石在空气里暴露太久,也会褪色的。而抹在它表面的树脂油,就是为了防止石头与空气接触。”
“那么密封的时候呢?”顾幽指着凹槽,说,“这块石板是被密封的。”
“密封密封的时候没有空气,当然不会掉色了。”木冶不解地看看黑石板,又看看顾幽。他猜不透,顾幽究竟在想什么。
“那就对了。”顾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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