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悠悠难得管这个灵心公主是哪里来的,反正她也是公主,说起来两个人身份一样,她没有因为刚才的马驰事件找灵心公主的麻烦,就很给她面子了。舒残颚疈
这么想着,南宫悠悠抬头看了眼府门口的匾额——梵府?
呵呵,这倒是奇了怪了,有一字并肩王c邪王各种称号不写,居然写个梵府?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百姓的家呢。
南宫悠悠看着金钩铁划的字,心里大大的赞了一声之后,她头也不回的迈开步子,走进了梵府,留下了一片死水般的寂静。
围着看热闹的人全部都愣住了,紧接着惊愕不断,天哪!这个灵枢公主不会是被吓傻了吧?没瞧见他们北临国的灵心公主在跟她说话吗?她居然答都不答,就走了?
而南宫悠悠的这一举动,琉璃和翡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她们主子从来就不是怕事的人,还不是想着初到北临,这才跟灵心公主息事宁人的,要不然
梵玉姑姑站在一边,眉毛略微一挑,却没有太多惊讶。
被一屁股甩在门外的梵绮瑶愣愣盯着南宫悠悠隐入门内的身影,楞了好半响,刚才愣怔中反应过来,差点傻了眼!
这个女人居然敢无视她?
下一秒,一股无与伦比的愤怒狂乱席卷了梵绮瑶的神志。
她她她她,她就这么走了!?
梵绮瑶瞪着眼睛望着早已空荡荡的大门为之气结。
竟然不参拜她,也不搭她的话,连个眼色都不甩她一下,最可恶的是,这个女人居然一点都没害怕?!资料上不是说西京的女人最胆小了吗?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哭成个泪人!既然是这样,怎么没见着这女人发挥一下她应有的本性,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低声下气呜咽几声呢?
真是奇了怪了,这女人居然在受惊之后,就这么大大方方堂堂正正没有丝毫尴尬,没有半点犹豫地走进了堂叔的家里,还对刚才她的嘲笑讽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拍拍屁股,把她给甩在门外,自个跑进去悠闲了!?
该死的,堂叔到底娶了个什么样子的女人回来?5l5。
梵绮瑶虽然被南宫悠悠这一手打的措手不及,但是这梵府门口地处阳城最热闹的地方,刚才马匹一惊早就引得无数眼线侧目远观了,要是小题大做,谁知道落到有心人的眼里会传成什么样?要是被堂叔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态度。
况且说到底刚才还是她的马差点冲撞了这个女人,错是她先错,若是按照以往她的作风来说,她顶多就让丫鬟赔偿点银子给别人,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一般,她还真不能给点银子就打发了。
要说这女人狠狠扫了她的面子吧,人家西京公主初到此地不懂你北临国的规矩,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知之举,不知者不罪还不行么?借口都难找到!
梵绮瑶自打出生以来,不论是皇宫还是北临向来都是任我行的,还真没吃过这么大的哑巴亏!种种考虑看来,她特意演出的这一幕所谓的门前示c威,简直输得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她北临最尊贵的灵心公主居然输给了西京的这个女人,还是在西京风评不怎么样的女人?
梵绮瑶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地平静下来,郁闷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没见着堂叔也就算了,居然连他带回来的女人都没搞定!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人人提心吊胆,四下里静悄悄的,哪有半个敢开口说话?灵心公主平日的嚣张在阳城是出了名了的,惹得祸事不少,不过人家懂得善后,只要给钱,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所以一直没有捅出多大的篓子。
梵绮瑶压下怒火长舒一口气,向身后的丫鬟怒声道:“进去!”
她要好好看看,堂叔带回来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堂叔特意跑去西京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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