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君如墨的冷漠,也没有梵镜夜的温润,此刻只有平静,安稳
平日夜里,只要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惊醒,待察觉没有危险之时,柔软的双唇会轻轻印上她的脸庞,然后笑得跟偷腥的猫一样,搂着她继续入睡,这些事情她都清楚。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的惊觉会比他少,他的每一次惊醒,其实她都知道,他的每一次窃玉偷香,她也知道。者纳普这。
只是现在他却睡的这样安稳,深沉就这样躺着,没有一丝生气,静静地c静静地睡着
她想过很多种两人揭穿身份时候的情景,可独独没有想过这一种。
缓缓抬起手,轻轻抚在他温热的脸颊上,虽然明知道这样的动作隔着一层人皮c面具,可手上的动作却还是轻弱,惧怕一点点的力度便将他粉碎一般。
也不知坐了多久,等到翡翠掀开门帘进来的时候,发现自家主子居然还是她走之前刚才那个姿势,仿佛动都没动过,心里不由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杀了穆无极回来之后,主子几乎就守着王爷没离开过一步,无论是看病c喂药c换药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在做,就连晚上的守夜,她都愣是没准她和琉璃c或者桑雅c旭日旭月过来替换。
虽然主子这休息的时间少了点,不过好歹主子自己还不蠢,知道饿了要吃饭,否则,她还真担心到时候王爷还没醒过来,主子就扛不住先倒了
“主子,这是王爷的药,你喂吧。”把药递到南宫悠悠手上,翡翠多看了两眼古月言,转身出了毡房。14757150
南宫悠悠端着手里的药,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整个人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搅他这一倒下,连带她都跟着受罪。原本想插筷子在他嘴里,顺着筷子喂进去,可是吧,怎么都会漏出来。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直接嘴对嘴喂算了。
反正她跟他又不是没亲过,何必搞这些劳什子的东西呢?反倒是让人觉得假正经!
这喂药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不过,这药实在是太苦了,哪怕她不喝,可这玩意儿总是要进她嘴里的每天准点三大碗,第一二碗还好点,到现在只要一闻着这味儿,她就想吐!
看了眼没有知觉的古月言,南宫悠悠除了叹气还是叹气,盯着碗里的药,那表情明显视死如归一般的纠结。给自己做了无数心理建设,这才低头,喝了一口进嘴里,五官瞬间皱在一起,赶忙欺身俯下,微微侧脸,凑到古月言嘴边,樱红的舌尖轻舔他失了血色的薄唇,温湿的舌头撬开贝齿。
一丝液体顺着她的唇,缓缓渡了过去,带着难闻的药味和苦苦的味道。
古月言浓密的睫毛扫在她的睫毛上,鼻尖呼出的热气吹拂着唇边,痒痒的,湿滑的小舌窜入他的口中,轻扫他嘴里的空间,徘徊了一下,似确定哽咽下了汤药,才缓缓离开了唇瓣。
从刚开始的生涩,到现在的轻车熟路,南宫悠悠算是找到窍门了,这喂到嘴里还不行,还得确保吞进去了才行。
要不喂了也是白喂。
再次吞下一口药,南宫悠悠苦得眉毛眼睛都皱一块了,速度急快的再次撬开古月言的唇齿,唇齿微张,就势将口中的药全部灌入他口中。舌尖在他口中轻轻一抹,却发现汤药竟未哽咽下喉。
南宫悠悠正楞怔的时候,忽然,一道湿滑的柔软缠上了她的舌,那一口汤药竟又渡回了她的嘴里。
南宫悠悠皱着地眉头猛地打开,一收回舌,那难喝无比的汤药竟然全部进了她的嘴里,咕噜一声,咽下去了。
“咳咳咳咳妈呀好苦啊”南宫悠悠压根就没料到那药会回自己嘴里,纠结痛苦的一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拍了拍胸口,突然,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脸诧异的看向床上昏迷的人。
再也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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