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皇?!这”翾溓见我一身狼狈被翛冉抱起步至马车前,不禁一个惊色!有些怀疑地看着我,神色中竟然带着一点的不可置信。
“闭嘴!”翛冉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面无表情地把我抱进马车内。
“启!”不过一秒,便听见马车内响起一个极其沙哑的声音,随着声音溅起,马车的轱辘声也渐渐响起
翾溓脸色微沉,跨坐在马背上默不作声的跟在马车右侧。
马车内布置的极为简单,一张淡黄色的纱帘,两个绣着蕲字的淡黄色软垫。
马车不大也不小,却足以同时容下四人,只是现在
除了我,只有他。
空气中似乎渐渐扬起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味,仿佛一碰及碎,而他自从上了马车后一双骇人的视线就未离开过我。
受不了他的注视,我一个侧头避开他的视线。
对面之人,见我如此不禁双眼微眯,眉间一蹙。
突然!不顾我受伤的左踝骨,他见我瞥开视线故意不看他时,竟然一个上前,一手压在我的左踝骨上方,一手强势地扭过我的脸
“唔”伤口上顿时传来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出声喊道。
“很疼吧”他嘴角微扬,带着一丝嘲讽一丝鄙夷。
看着他有些嗜人的眼神,我竟然一时出口无声。
见我不语,他只静静地凝视了我好一会后又自顾自的说道:
“这是你自找的,朕可不是司寇邪对你千依百顺的,怕是只要你一哭,这司寇邪就会慌了神,失了心吧你少拿这套对付朕,或许以前朕还吃你这套,可如今你不配!不配!”他突然神色一狠!伏在我伤口上的手蓦然收紧。
随着他加重的力量,原本蓄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下
此时此刻,我竟是如此的恼怒自己,怒自己的不争气c不坚强。
“哭?你哭什么?!是哭现在在你面前的不是司寇邪而是朕,还是哭被朕揭穿了你的伎俩!”他发狂地朝我怒吼道。
心中一凉!抬起早已模糊的眼有些悲悯地看着他,此刻有些歇斯底里的他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翛冉从前的儒雅和稳健。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会变得如此
“收起你这令人厌恶的眼神,朕不许你这么看着朕!”他突然咬牙喝道,单手用力地捏住我的双颊,眼里的阴郁始终散不去。
面对他的失控,我一个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一句一字都未吐出,只这么直直地看着他
而左踝骨上的剧痛仿佛也逐渐变得麻木起来,左颊上的刺痛也麻痹了起来。
只是这心却仿若被一根根细针刺透般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仿佛过了一个时辰又仿若只过了一刻。
“我已经嫁给司寇邪了”望着他那副欲把我生吞的表情,我淡淡地吐出一句话。
语落溅起一室的冰冷,冷到感觉不到一丝人气,一丝呼吸,一丝温度
只见他呼吸不稳,原本阴霾地表情突然显得更加阴冷。
“蕲国有律臣子与妃子有染,男的凌迟c女的从军”他深深地望着我,似乎不放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丝的表情。
胸口一阵强痛!如一块千斤石压在胸口上。
呼吸一顿,不禁嘴唇发颤:
“我不是什么妃子,司寇邪也早已辞了官了”
见我反驳他原本还阴霾的脸色闻言顿时一怔,如一头早已失去理智的野兽,阴柔一笑道:
“司寇邪的辞呈朕还未批,而你是朕的妃子却是有昭可示”
手指发颤,我不相信他竟然会卑鄙不折手段到如此地步,全然没有一丝感情的语气亏他还能说得如此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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