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一路极其顺利,可这也是情理之中,堂堂一蕲国皇后的令牌其权利可是显而易见的,出了城门,其实并未离开蕲国的管辖范围之内,只是离开了蕲城权利中心而已。
自然在这郊外,一些兵力就明显减少了许多,这无疑也大大减少了很多阻力。
出来城门,我亦是不敢怠慢,连夜赶路。
经过一天一夜的不眠赶路,人早已恍恍惚惚,头亦是浑浑噩噩的,原先是想再撑一会,到了天黑休息却也是撑不住了。
天空碧蓝得有些不真实,蓝的如一片汪洋,仿若被一位仙人用笔点上蓝颜般清透,万里无云,让人不禁被吸引陷了进去。
“你也累了吧,我们就在此处休息一下可好?”我轻轻用手抚了抚它那头鬃毛,俯身贴在它耳边。
只见话音刚落,它顿时喷着响鼻,前蹄不停的刨地,一副兴奋的样子。
见它如此模样不禁轻笑出声,一跃下马,也不缚它,任其在一旁闲散吃草。
双脚一落地,就一下子像被夺去了所有的气力,双腿一软,竟是硬生生跌坐在地上。
双臂吃痛的一紧,抬手揉了揉已经僵硬的膝盖,真是要命。
将身前的长发甩到身后,刹那,一股幽幽淡香含在风中慢慢荡漾开来,嗅入鼻中却是让人顿时心旷神怡,身心放松了下来。
静坐在地上不过片刻,整个人如失控般,身体本能地往后一仰,平躺在软软松松的杂草丛上,意识不知不觉渐渐飘远
直到,天空上的蓝色逐渐变成淡蓝c淡灰c深灰c直到黑色落下
“嗌,听说了吗,这次卺国驻扎在渲河边界打算攻打蕲国了”一个男子的中低音带着一丝粗糙的声音划过夜的寂静。
“切,这卺国和蕲国几年来打打停停的不下数次,你看你这副样子,哪里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另一个男子不屑地回道。
“你懂什么!这次卺国可是动真格的了,我有个堂兄在营中负责炊事的,这次卺国他们出动了近五十万的兵力,可是比这几年来数次出战的兵力总和还多,你说这,哪里一样”那个中低音的男子有些不服气的反驳到,声音微扬。
“五十万?!”另一个男子怪声一叫,听不出是吃惊还是不信。
“哼!可不是,我那堂兄说这个数字还只是估算,实则这次卺军到底多少人还未得知”
朦朦胧胧中,一阵凉风拂耳袭来,带来不远处那断断续续,念念碎碎的声音,悉悉索索地好似有人在附近交谈着
声音忽近忽远,恍如在梦境中般,听不真切却又听得格外清晰。
我微微睁开了眼,脑袋还是有些沉沉的,可却是听到几个敏感的字眼,不禁屏息细听。
“那个卺王不是听闻失踪已久了吗?怎么,这回又找到了?”
“那就不得知了,不过我那堂兄说这次卺国出战带兵的却不是那卺王,而是一介书生模样的男子”
“书生带兵?!”那个怪声又一惊,不待那人接话又继续续道:
“书生带兵,难道那卺王真如传言般死了?”
“切,这谁知道,总之,那卺国近几个月都不见那位卺王有任何的消息”
那两个声音一高一低,一深一浅,一远一近,交叉不断地盘旋在我渐渐清醒的脑中,每听到一个字,心就沉下一分。
卺蕲两国难道真要开战了?!
那日坠崖,我虽知晓这番定会凶多吉少,但,心中却也是认为凭他那样个人,自然不会如此就死了。
再加上接踵而来发生的一切都不允我有半分时间想这些。
可,听那两人谈话,若鬼潚真的无恙并且回到了卺国,没有理由不亲自出战,而找一个所谓的书生代替,等等,书生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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