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耳边又响起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我警惕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见我防备,故意一个直身,距离不近不远,带着一丝暧 昧,朝我讥讽道:
“做戏做全套,利用价值?且不说那恂敂燮,就说那翛冉想然他对你是不是潯月更有兴趣不是?你猜,若是孤将你给了那翛冉,会不会”
我实在忍无可忍,眼前这人分明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咬牙挥掌扇过去。
却见他敏捷地一闪,眼中那讥讽顿时荡然无存,眸色顿时沉积下来,凶光一闪,一把拽住我的手腕,一个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竟然硬生生将我的手腕折了。
一股钻心的痛感从脚底直穿头顶。
我惨叫一声,痛得缩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全身痛得发颤之际,感觉到那人却忽然一改之前的杀气,转而语气突然放慢了下来,语调极为温和,就像一杯美味的毒酒一般。
“你力量不够的,无论你承不承认,潯月,遇上了孤,你还是安分守己些,学着服从。”
正痛的肝肠寸断之际,却听见他在我耳边乱吠,我猛地抬起头来,狠狠瞪着他:
“服从?你放什么”
后话俨然止住,只因我见他突然伸手,眼中一沉,抓住我方才被折的手腕一扳,我双眉紧凑,痛叫一声,关节总算归位,可又余下整条手臂又麻又锥痛的刺骨。
见我痛的背后的衣衫都浸湿了,某人还在一旁欣赏他的杰作,沉默了半刻,才慢条斯理地若有所思看着我:
“若不是碍于恂敂燮,孤早就”
我忽然啼笑皆非,斜视着他,脸色苍白如纸:
“卺王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们也不过见过几次面,若是非要我承认自己是潯月,无妨我承认便是”
余音刚落,见他古怪的看着我,不动不响,我冷哼一声,便欲起身。
突然,听他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伸手抓向我,单手牵制住我的肩膀,沉声道:
“孤不信,这世上会有两个人长得完全一摸一样”
四目相对,我似乎能清晰的感到他此刻散发出的阵阵寒意和笃定,睫毛轻颤,慢慢转开了视线,此时他眸里的虐气还未褪尽,少了几分杀气,增加了几分坚持。
我不得不承认,就在刚才视线对焦的一刹那,我竟然真的认为自己就是潯月,只因为他眼中的坚信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此刻,窗外,雨声依旧稀里哗啦的下得人心里一阵发慌。
我不知不觉地出神凝望窗外那一片片烟雨蒙蒙,迷了视线,心中只挂着禅煜和怎样才能摆脱眼前这人。
“怎么,可是在思念什么人吗?”
我听他语气古怪,不禁转过视线,不紧不慢开口:
“不知我大哥是否与卺王一起?”
深刻的脸庞,狭长的双眸,凌乱黑发轻垂在脑后,此刻他神情平静淡漠,紧抿的嘴角透着一抹冷酷。
“恂敂燮晌午出外了,你有何事找他?”
“卺王这话问的奇怪,我找大哥自然有事”
见我并不愿多说,只见他抿抿唇,目光微动,一开口,话语低沉,如弦重压:
“那你可知孤为何会来此地?”
“与我何干?”我冷眉瞅着他,面色如常,丝毫不以为意,他这话问的奇怪,难不成我还自恋到以为他是因为我的缘故来这里不成。
眉色如惑,此刻他的脸色更如魅如谜般,让人看不透,更让人有些寒意。
“喔是吗?孤也只是听闻此处出现了一位熟人罢了,想来”他故作神秘,我却没有一丝耐心听他讲故事,便开口打断
“实在抱歉,恂之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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