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凶多吉少,已经是共识。
他们心里只是不甘心就这么简简单单死掉,都在忐忑地等待一个奇迹,一个让所有阶下囚都满意的奇迹。
它会不会发生没有人知道。
一个时辰后,木棚里,十几名山匪站在木堂堂主雷头身边,雷头坐在长木凳上,单脚踩在上面,戾气十足。
“堂主,兄弟们这次劫到的钱货,可比金堂、火堂两堂加起来的总和都多,我们木堂可涨脸啦”一个鸷眼山匪得意道。
“这次大获全胜,兄弟们出大力,帮里定会厚赏”雷头承诺,“金堂、火堂可有最新消息”
“回堂主,他们两堂劫得少,早回寨子里。”
“老猫,帮主有说要过来”
“回堂主,帮主早上是这么交代的。”一位老汉道。
“王风,叫哨子认真点,帮主来了早些通知我迎接。”
“是”
交代完堂中事务,木堂堂主雷头开始处理犯人。
“黑土,令人将那些个富商巨贾带过来”
“遵命”
没多久,穿着一身华贵衣、手戴鸟蛋般大小的翡翠戒指,姚员外惶恐地跪瞄周围的山匪们。只见他勇气已失,上身还算平稳,可下身双腿却早已抖个不停。
“各位大爷饶命各位大爷饶命呀”未等山匪审判,姚员外先开始求饶。
“饶命在这石楠山脉中,被我们白狼帮抓到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你算哪根葱,岂能饶你狗命”黑土得到雷头授意开口道。
“大爷,看在此次姚某货值百万两白银的份上,放过姚某一回吧”
“怎么,你的命就值百万两白银”
“大爷,在下的货你们已经全收走,我没钱了。”姚员外瞟眼看到黑土盯着自己的手指,“大爷,这枚戒指值个五十万两,也给你们”
姚员外又看到黑土盯着自己全身看,赶忙道“对了,这件外衣是上好丝绸做的,也给你们。”
脱完外衣,姚员外着白色单衣继续跪着。
“姚员外,看你识相份上命可留下。”
一听不用死,姚员外深深呼出一口气。
“不过,要想就这么放了你,那是不可能的。”黑土先给他一颗枣,后又给他一棍棒。
“大爷要如何才肯释放姚某”
“三百万两白银少一两也不行。”
“这”
这石楠山上的山匪未免也太狠了吧,百万两银都喂不饱他们。
姚员外只敢想,不敢说。
“你可以写信让家人拿钱来赎。我们帮你捎信,三个月后若未收到银两,你照样人头落地”黑土恐吓道。
“大爷,我写我立刻写”姚员外喊道,只要能让他尽快离开这野狼窝,要他怎么样都行。
“好你可以下去了,下一个邓爱财”黑土冲着棚外喊道。
片刻,一身着素装打扮的中年男子被带进来。
“你就是邓爱财”
“大爷,我叫邓光。”
“你不是沛绝城富甲一方的邓爱财”黑土厉声问。
“大爷,我不认识什么邓爱财,我叫邓光,家徒四壁,穷得叮当响”邓姓男子边说边可怜地撩起打有补丁的袖子给黑云看。
“邓爱财,你以为老子是蠢蛋由着你戏弄五百万两白银赎金写信通知你府上送来若是三个月后收不到银子,老子就要你的命”
“大爷,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哪有那么多钱呀五百万两白银我家里根本没有呀你们一定搞错了,搞错了”邓姓男子深受打击不断地摇头。
“那你家里有什么”
“我家里最值钱的就剩下那只老到不能再下蛋的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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