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龙平县县主到底是乱军出身,自然对战事这一方面极度敏感。
抓了几下旁边清凉侍女,却因为心烦意乱没什么感觉后,他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大哥,我心里总有些不好的感觉,你说天公将军大人,会不会出什么变故,没能拿下那金县的少年将军。”
宁阳县县令一边从旁边侍女裙下雪白的大腿朝上探去,一边悠然笑道:“兄弟,你这可就想多了,若金县少年将军有天公将军大人这般本事,怎么还只坐镇一个小小的金县?”
那旁边一身清凉的小侍女,不仅没有厌恶,反而一副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让人不得不禁感慨,权势和金钱,真是真爱最大的敌人。
龙平县县主觉得宁阳县县令说得也挺有道理,自己的想法怎么着也有些无稽之谈,于是便不再多想,而是问了一个极其香艳的问题。
“郡守府大乱c郡守大人被杀那天,听说你享用了郡守大人的御用美妾,感觉如何?”
也许是这个话题让人太过燥热,大厅内的美妾们纷纷脸红一副害羞的模样别过了头去。
然而,宁阳县县令却是并没有停下他那只并不规矩的手,继续对侍女的身体进行着努力的探索,别有深意地笑着说:“我只说三个字儿,你懂的。”
龙平县县主若有所思,眼中闪烁着n的光芒,不知脑海里浮现的是怎样一番光景。
宁阳县县令是个老奸巨猾c识得人心的主儿。
看着龙平县县主这般神情,他哪里还能揣摩不到龙平县县主的心思?
“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尝试一下,郡守大人的美妾其实也是个浪荡货儿,只要你能温柔,并且给她足够的好处,她自然会百依百顺。”
龙平县县主转头看向了宁阳县县令,一双充满n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宁阳县县令解释说:“放心你想怎么来,都随你,我心里也不会有半分介怀,那个美妾虽然与我发生过颇多关系,但终究不是我的女人,你绿的又不是我,而是已经死去的郡守大人。”
龙平县县主闻言,顿时喜笑颜开,说:“如此,我心里也就过意得去了,多谢大哥一番开导话。”
就在这时候,一股云气卷风雪入内。
云气消散之际,张角的身影显现了出来。
龙平县县主和宁阳县令怔了怔,心想:天公将军大人不是正在城门那边,和金县的少年将军斗法么?自己等人的大军也在那里啊,为何天公将军大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想着这些,他们二人顿时没了调戏清凉侍女的心思。
他们心底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似乎城门那边的战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跟着,他们看到了张角胸襟前隐隐有犹如腊梅一般鲜艳的血迹,心中更是惊骇无比,也坐实了城门那边的战场,出了不什么不好的事情的猜想。
“将军大人?”龙平县县主和宁阳县县令齐声道,他们看着张角的眼神有些不解。
张角环顾看了看四周衣着清凉的美妾,大概也能猜想刚刚大厅内是怎样一番香艳的情景,于是脸色当即冷了下来,沉声说:“你们猜得没错,老夫与姬羽斗法输了,你们现在还有心思在这儿声色犬马么?”
“当然,还有个更坏的消息,城门入口的官道暗巷各种布置包围交锋,还是挫败在了金县骑军和那位少年将军的手里,你们现在可还有心思,做那些香艳事儿了?”
龙平县县主和宁阳县县令听着张角话语里的讥讽,当即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们哪里想得到,即使是扰乱后汉天下的天公将军张角亲自坐镇,再加上他们所有的骑军和精心的埋伏设计,都未能击退金县的少年军,更别说击败了。
为什么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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