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羽离开的益州,似乎没什么变化,官府该干嘛干嘛,百姓该干嘛干嘛,依旧平静得如同那深广的大海一般。
伶月坐在屋中的椅子上,沐浴着初夏的晨光,把玩着一只看上去普通却,又给人极不普通的感觉的镯子。
就在这时候,符邦推门而入,然后视线落在了那只镯子上,狐疑地问:“羽哥把镯子交给你了?”
伶月点了点头,说:“他离开前一夜,我告诉他单骑去与盟军会合,我不放心,然后他就把这只镯子给了我。”
“说若是他出事,这只镯子自有感应。”
符邦说:“其实,羽哥挺信任你的,也对你挺好的。”
伶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符邦接着说:“其实你对他也很好的,我觉得你应该理解一下他的苦衷。”
伶月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会的。”
不过,只是一瞬她便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看向了符邦,诧异地问:“自从我们认识以来,你还没主动来找过我,如今登门拜访,只怕是有事相求吧?”
符邦打了个响指,邪笑道:“不愧是天天在羽哥身边的人,就是比一般人聪明,没错,我来是想请你教樊宽剑法。”
伶月有些不解,指了指自己那张美丽动人的脸,问:“我,教樊宽剑法?”
符邦点了点头说:“不错,刀剑本同源,樊宽所学绝世n,开山乃是一本无比精妙的刀法,如今你再教他学剑。”
“他从开山领悟出来的东西,必然会更加精彩,也必然能给我们带来大惊喜。”
伶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说:“好吧,不过事后若公子要怪罪,你可要自己承担。”
符邦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我符邦向来是一人做事一人担。”
益州虽然和荆州东西相邻,但是两州都地域寥落。
要从益州州城到达荆州北黄沙郡,自然旭要经历一番长途跋涉。
而姬羽又是一个负伤在身的伤员,需要乘车马,不能长时间奔波,如此一来这一趟千里之行,是很艰难的。
就宛如苦行僧步步跨越天南海北的蹈红尘之行。
黄昏时分,车马在一处偏僻的山道停了下来,车夫吓得瑟瑟发抖。
姬羽执一眉剑负手而立,眉宇间全是杀意。
孙坚横刀策马,手中刀如燃烈火,势如猛虎,让人见之不寒而栗。
在他们四周,是几十名黑衣人的尸体。
这是还未出益州山道的第一波伏击,但全部都被姬羽和孙坚联手轻易解决了。
那车夫估计是第一次看到这幅画面,因此吓得说不出话来,他很想放弃这两名顾客。
但会想起来,刚刚姬羽和孙坚杀敌时的狠辣和凌厉,那些要呼之欲出的话,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最终,在姬羽一片金叶子的下,那些话彻底的烂在了车夫的肚子里。
姬羽和孙坚都知道,这是第一次伏击,但不会是最后一次伏击,而且伏击的力度会越来越猛烈。
于是,他们也让车夫做好了心里准备。
那车夫内心本来是拒绝的,但那片金叶子在一些后汉小地方,终究可以买一座不错的大宅子。
而且,他所面对的两个人,一个人的剑很锋利,一个人的刀也不钝。
杀起人来,比秋收割稻子还猛,这让他如何敢将心底那些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没有会跟钱过不去,更没有人会跟命过不去?
五日过,第二波伏击到来,人数比上一次翻了一倍,姬羽没有再出手,因为孙坚这头江东猛虎能够应付得过来。
而那凡夫俗子的车夫,自然是吓得躲到了车马中,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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