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允许刘氏问三娘,因为她觉得自己此事已经安排密不透风,刘氏肯定看不出什么破绽。
其实刘氏也确实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是她觉得四娘与三娘常来常往,可以说嫌疑最大,也可以说嫌疑最小,因为四娘如果不是太蠢,就不会做这件事,因为三娘一旦丢了东西,那她便头一个被怀疑。
刘氏走到三娘的面前,细细的问道:“不知三娘是何时发现翡翠玉簪丢失的?”
三娘停止了哭泣,挂着满脸的泪痕,拿锦帕醒了醒鼻子,道:“就今天早上发现的,我今天本来想带着玉簪去方家的,可是打开妆奁盒一看,玉簪不见了。”
三娘还想往下说,被刘氏先抢过话头问道:“那三娘有多久没有打开装翡翠玉簪的妆奁盒了?”
三娘虽然恼她抢了自己的话头,可是刘氏怎么说也算是她的长辈,见她如此问,只好说道:“不记得了,总有十几天了吧!”
“那如此说,三娘只是今天才发现了玉簪被盗,而玉簪真正丢失的时间是不确定的,也许在十几天之前就已经被盗了,那三娘怎么就断定是四娘拿了这玉簪呢?”
刘氏不容三娘说话,已转身对林秦氏说道:“太太并非是我偏袒四娘,四娘的性子,太太也是知道的,暂且不说她会不会拿这簪子,若这簪子是这几日丢的,想必那人还没有出手,现在从各房依次查去,想必能够找出这簪子,若找不出,就只能从这段时间进出府的人中查了,不过找到簪子的希望就渺茫了。”
林秦氏听她这话有理,对跪在地上的四娘说道:“你先起来吧!”
四娘顺从的站起身,眼睛里依然含着泪,便低着头,拭着泪站到了一旁。
林秦氏对身边的崔嬷嬷说道:“快,现在给我传令下去,今天无论哪一房的丫头c婆子,一律不准出府,给我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找,我就不信找不出这偷簪子的下作东西。你们都给我跟着,谁也不准先回自己的院子。”
五娘嘴角一扬,不动声色的一笑,果然是滴水不漏啊!就这么简单就将矛盾转移到了刘氏身上。
林秦氏一声令下,崔嬷嬷便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到各房抽查起来。
先从最北边的忆秋园开始,一直搜查到二娘住的兰苑,每个院子都细细的搜查了,可是却连翡翠玉镯的影子都没有。
大家又回到了议事厅,林秦氏的脸上都快滴出墨汁来了。
她环顾厅上的诸人,厉声说道:“不要以为没有搜到,我就那你无可奈何了,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自己站出来还是让我找出来,结果可是不一样的。”
林秦氏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里,在场的人脸大气都不敢喘。
林秦氏的话音一落,现场静的落针可闻。
此时一个怯懦的声音响起:“我知道谁拿了三娘子的玉簪!”
大家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说话的是五娘房里的小丫头香玲。
林秦氏见说话的是香玲,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走到她的面前,弯腰问道:“你知道是谁拿了三娘的翡翠玉簪?”
五娘暗叹一口气,她在为香玲不值,她才只有十一二岁而已,哪知道这豪门内宅的凶险。
现在她竟然如此不顾自己的生死,也非要将自己拖下水,不知那人许了她什么好处。
香玲跪倒在地,小声说道:“奴婢在五娘的卧房见到过这翡翠玉簪,想必现在五娘子头上戴的那柄翠色的簪子就是那支。”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五娘的头上。
五娘还没有到十四岁的生日,一般只是梳两个小?鬏,都不会想到五娘头上会有簪子,此时一看,果见五娘头上两边的?鬏上都别着簪子,只因五娘的头发极多,簪子只露一个头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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