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又硬生生的把膝盖压到了地上,因为离的近,阎筝隐隐听见骨头“咔哧”断裂的声音。只是四周这般喧哗,外人却是不知晓的。
阎筝连忙直起身,“大哥,不好意思,一时没有站稳,你还好吧?”她一脸慌乱,手足无措的,看着中年男人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冷汗涔涔。
也不枉费她使了全力,这下就算之前没有受伤,恐怕也伤了。
中年男人苦着脸,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那年轻男人也是目瞪口呆,那车夫掏钱的手就停在原处,一时间有些莫名其妙。
哪里来的冒失女人!
“东升,还不走!”车上的男人语气加重了些。
那车夫就立马掏出银子来,朝那中年男人丢过来,阎筝一把接住了,“才这么一点,这位公子未免太过小气,这位大哥可是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看着情况许是骨头都断了,一时半会好不了,怕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能动了,这一百天还得找人伺候着,也没个生活来源!”
那车夫的脸立时拉长了,好个巧舌如簧的女人,分明是她断了这人的腿,却赖给他!
“大哥,你别担心,我们都会为你讨个公道。”阎筝转过头,细声的安慰中年人,态度诚恳,这中年人总算忍住了突如其来钻心的疼,本不想给她好脸子,但是看她这般诚恳,不像装的,也就忍住了,胡乱点点头。
见她朝身后喊道:“哪位兄弟来扶一把这位大哥,伤的还真不轻呢。”说着又朝着马车道:“咱们龙腾可没有这么无情无义的人,撞伤了人就想跑的,哪有这样的道理!想必这车上可不是龙腾人吧?”
听她这声,身后马上窜出来两个,不是无情无义的龙腾男人,扶了那中年人,那车夫脸更黑了,今儿个还碰上了个故意找茬的。他看看阎筝,这女人正叉着腰,气势汹汹的瞪着他以及身后的马车,在太阳下,脸晒的通红,一双眼睛神采飞扬,凶悍的狠。这女人是冲着他们来的么。
却听她道:“怎么不出声,今天没这么容易就离开,必须把人送去医馆,付了药费,还得找人伺候周全了才能走。”
先前出头的那年轻男人也继续嚷嚷道:“就是,不然咱们围了马车,你们也别想走!”
阎筝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他有些心虚,马上移开的视线,看着那车夫恶狠狠几乎要吃人的目光,又慌忙移开了,只是盯着马车。
车夫东升心里窝火,却生生忍住了,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来:“这个够了吧!?”说着扔过来,阎筝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那中年男人见到这银钱,忙不迭的点头:“够了,够了。”
阎筝却一抬手,止住他,振振有词:“这哪里够,大哥这一百天医药费,找人伺候的钱,调养身体的钱是够了,只是难道白白受这番罪,白白的耽误这些天的工期,不上工,挣不到钱,家里不要养么?”
车夫冷冷的注视阎筝,这个女人真是胡搅蛮缠的紧,先前那年轻男人和她一比简直轻如鸿毛。
年轻男人和中年男子听她这话,先是一愣,又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那中年男人当即呜呜道:“姑娘说的是,我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小儿要养,全家指着我一个人养活,若是一百天不能工作,不知道老板会不会辞退了我,以后的生计”只差声泪俱下了。
孺子可教也,阎筝暗喜,这下看你怎么离开!
“大哥,你真的好惨,这真是飞来的横祸,不知道哪里来的马车生生压断了腿,还在这里耗着,只怕越发严重了。”
东升也不是个善茬,他纵身一跃,上了马车,懒得多话,只求离去。才要驾马,阎筝却挡在前头。
“让开!”他冷声道,阎筝丝毫不退让,这件事没这么容易善了。量准了他不敢真的撞人,在龙腾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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