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生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
他不死心:“几年前的七姐诞之夜,在润城咱们有过一面之缘,阎姑娘可还记得?我记得当时二少爷和婷郡主正打的火热。”
“是吗?不记得了。”某女面不改色,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盘,一边吩咐儿子:“珃儿,把桌子擦干净,地上打扫干净,不然招苍蝇。”
“看在咱们交情的份上,想不想知道婷郡主是怎么甩掉二爷的?”某男笑的贼兮兮的问道。
“不想。”
再接再厉:“珃儿,来叔叔帮你擦桌子,你想不想听你爹和婷郡主的故事啊?”
某孩:“不用,无聊!”
“你对自己的身世都不好奇吗?说不定你根本不是二爷的娃哦?”
某孩:“我是我娘的娃!”
某娘喜笑颜开,弯下腰来,吧唧了一下他的脸蛋,快快乐乐的刷碗去了。
阎珃也跟着出去,找了把扫帚,扫,扫,扫。
“珃儿,叔叔给你讲故事吧,很好听的哦!”
“不想听。”
“”
“那你想不想知道你爹去哪里了?”
“不想,说不定我根本就不是他儿子,不能随便认爹。”
星辰一惊,有种找死的感觉,要是二爷知道了,非拔了自己的皮不可,自己这辈子难道就都要留在他身边当牛做马的还债了。
“呸呸呸,谁说不是,你就是二爷的,瞧瞧这小脸蛋,小鼻子小嘴的,分明就一样嘛。”说着伸出手,捏了把这肉呼呼的脸蛋,心里想着这就是某人的脸,总算好受了些。
正这时阎筝进来,问道:“桑桑去哪了?”
星辰嘴角抽了抽:桑桑,这名字好!
马上一喜,总算找到她感兴趣的话题了,真想抹一把伤心泪:“桑桑去了太子府,还送给太子一堆白璧杯子,和一块玉瑗。”说着神秘兮兮的看着阎筝。
“白璧?玉瑗?”
“你也觉得这两件礼物不简单是不是?我就说嘛,二爷不可能随便送个礼,他这人啊,就是这样花花肠子多的很,肯定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在里面。你猜”
“不想猜!”
一瞬间,星辰大受打击,甚至开始怀疑人生了,思考自己是不是要重新找个乐子去,这个爱好似乎不怎么受认同。
不但桑仲瑜鄙视他,阎筝爱理不理,连阎珃都觉得他很无聊,难道喜欢听新鲜事是无聊吗?难道有好奇心是无聊吗?
阎筝好笑的看着他期期艾艾的神色,觉得这个星辰还真是做记者的好苗子,只可惜,生不逢时,此时男人这样,好像三姑六婆啊哈哈。
他想从自己这里打听什么,那真是问错人了,见他这样,也不好太过戏弄他,于是道:“这还需要猜吗,不都明摆着。”
星辰抬起头来,有些无精打采,只是眼神中隐隐有些期待,要是再不告诉他,他真的要找个地方躲着哭去了。
“问士以壁,召人以瑗,这白璧嘛,自然是示好之意,不愧为馈赠佳品,至于玉瑗,孔大而边小,是西岐皇帝上下朝之时的牵引之物。”
话已至此,星辰顿时茅塞顿开,他也算是聪明人,这其中的含义,一点也就通透了。
自然是他和桑仲瑜交好,阎筝才和他说这些。
星辰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子,这才算是第一天认识她了,难怪她能够降得住桑仲瑜这个冷清的人。
见阎筝笑米米的看着自己,他不禁又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心,一定要尽快还完债走人,这家人不好对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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