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待马蹄声渐远,阎筝才回过神来,看看阎珃的小脸,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她再也不会为这个唯利是图的男人流一滴泪。
温氏这会也回过神来,再看阎筝的时候眼里多了些欣赏。
“珃儿快来,咱们进屋去,看这外边兵荒马乱的。”阎珃被阎筝握着手,他冲着这个二夫人笑了笑,这个是他奶奶的人,待他还是不错的,相处一日,也就够了。
他摇摇头:“奶奶,您先进屋去吧,我陪一会我娘。”
温氏还有些犹豫,桑仲瑜道:“娘,您先进去吧,有事再通知您。”温氏看了看桑仲瑜,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还是点了点头:“你们也别在门外待着,早些进来。”说着,就进去了。
等温氏的身影消失了,阎珃才昂着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娘亲:“现在去哪呢,娘?”
“你想去哪?”
“家里的人我也都见了,奶奶也认了,不算有遗憾。”阎珃神情认真的道。
“这是你说的哦,可不是我逼你的。你要想留下,我不会拦你,毕竟他们不会不管你的。”她淡淡的道,眼睛看也不看眉头越皱越紧的桑仲瑜,“跟着娘只会吃苦受罪。”
阎珃摇摇头:“我不怕,有娘舍命护我,到哪里我都不怕,珃儿只希望能够赶紧长大,能够保护娘亲不再受苦。”
阎筝很是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走吧。”却是朝着门内走去,还有东西没收拾,她不要桑家的一分一毫,但是,属于她的东西,她一定要拿走,昨天回来,东西都收在桑仲瑜屋子里。
说着,目不斜视,绕过挡着他们母子的手臂,径自进门,桑仲瑜悻悻的收回手,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他看了看天色,很快跟着这一大一小的身影进了屋。
阎筝走的急切,桑仲瑜沿路还得安抚那些受到惊吓的下人,安排后府里的事情,也就耽搁了,等他终于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里面却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纸条最为显眼的摆在桌子上。
无须担心,事情结束之后,完好送回。
看着上面的字迹,他眼里竟未起一丝波澜。东方鐟。
事已至此,还是不全然相信我?想必这其中也有大哥的功劳了。
也是,谁会相信他桑仲瑜会偏偏选择这最弱最无势力的皇子来支持,尤其眼前正是关键时期,不得不谨慎。
他拿起那张纸条,捏成一团,事情终于要结束了,皇位不能给残暴如东方钺,太子东方錞公然和庄亲王联盟,也绝技不能让他毁了大楚。
也只有东方鐟,能隐忍,能受的住打击,守得了众叛亲离,看似不亮眼,却在这场夺位中站到了最后,而且,他也一定能站得最高。
桑仲瑜此时眼中越发的清冷,说他桑仲瑜忧国忧民也好,商人利益也罢,大楚兴衰,他也必须要尽尽义务,即便他不过是被皇家抛弃的
只是谁会相信,桑仲瑜会不求利益的帮东方鐟?东方鐟不信,桑伯琛不信,就连他有时候也不知道是何苦来哉。
至少现在筝儿还是安全的,东方鐟不会拿她怎么样。
只是自己该如何求得她的谅解?唉!
皇宫庄严雄伟,此时笼罩在一片肃穆之中,晨起的阳光洒在巍峨的宫殿上,琉璃瓦闪着金色的光芒,白色的灯笼和帐幔都已经挂起来了,大大小小的宫殿也都挂上了白色的花,给豪华的殿堂增添了悲怆。
悲悲切切的哭啼之声从各个宫殿传出,穿梭在宫内的宫人门也比往日少了些,就算有也是急急匆匆的,个个神色悲戚。
阎筝在代妃寝殿琉玉宫,老皇帝驾崩,代妃再一旁哭守,自然是不在这宫里的,等到皇帝入殓了,才能回来,此时偌大的琉玉宫也只有她和珃儿落的清闲。
被东方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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