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皇兄知道篡位的后果么?”东方鐟不急不躁,面上神色不变。
东方钺冷哼一声:“败军之将也配跟我谈篡位?此番哨声已动,钺兵将恐怕已经破了皇城,不消片刻就能将你团团围住,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我饶你一命吧!”
“皇兄年纪轻轻想不到就已经耳聋了!钺兵将是我大楚培养的卫国儿郎,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此刻早已动身前往南越之地御敌去了。”
“一派胡言!兵符未到,大军如何能动。”
“敢问兵符何处?”
东方钺疑惑的看着东方鐟似笑非笑的眼眸,“兵符自然是我亲自保管,何时遗失我会不知道?”
东方鐟突然神色一正,语气严厉起来:“东方钺,你罔顾国家危难,将兵符交予外人,视我大楚于何地!”
声音掷地有声,响彻大殿,就是文武重臣也俱是一震,九皇子既然能够这么说,那就是有依据的。
东方钺脸色倏地惨白。
东方鐟必定是掌握了什么,他如何能够不心惊,但是他是经历过风浪的武将,即便心知不妙,依旧面上不动声色,佯装镇定,此时身后的燕回也是眼睛眯了眯,面上有些疑虑,他见东方钺神色一愣,即便转瞬即逝,也猜到了几分,顿时,面上有些难看。
桑仲瑜从怀中掏出一块铜质的令牌,顿时,四周安静一片,东方钺的粗喘清晰可闻,其余众人也是屏息凝神,不敢多话。
银色盔甲装备的威武不凡的武士也是一顿,手上的大刀往下落了几分,看看桑仲瑜坚毅的神色,举高那块令牌,缓缓的竟然跪了下去。
这不是东方钺的兵符又是什么!
东方鐟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兵符,伴着桑伯琛的一声令下,从大殿的屋顶降落另一拨黑色劲装武士,将银白盔甲的武士团团围住。
“拿下!”银白盔甲的武士无人抵抗,任由卸了武器。
“你们都是我大楚的儿郎,保家卫国的将士,今天我不会对你们痛下杀手。”
东方鐟声音冰冷如刀,一挥手,所有这些战败的武士被押下殿去,他眼神锐利如剑,越发的无情,剑剑刺的东方钺无还手之力:“东方钺,兵符在你眼中是什么,岂能儿戏,交给外邦?你是真聪明还是愚蠢之极?倘若第五辊用兵符攻我城池,你岂不是大楚的罪人!领兵布兵之道,你还真是统统白学了,还是你身边真的无可用之人,才将这身家性命交给旁人去,一个外人在你眼中都要比你我兄弟之情,还有你身后的生死之交重要?莫说你当不成帝王,真要父皇传位给你,你以为还有命对抗第五辊,还是能够将这令牌完好无损从他手中夺回?”
大势已去,东方钺面上黑白交错,却无言反抗。身后的燕回传来的眼神,犀利无情冰冷,他也无暇顾及了。
桑仲瑜看了看燕回,他此时面上毫无表情,眼里的光彩不再,整个人像是突然没了精神。
东方钺张了张嘴,声音却不若之前的铿锵有力,显得有些气弱:“明媚不是外人,她是我的亲妹妹,大楚的公主。”
“她也是西岐的太子妃,你以为你和第五辊,谁在她心中分量更重?”
东方鐟眼底一派寒冰,冷冷的看向毫无斗志的燕回:“你不用这般丧气,再怎么生死相托,到底敌不过骨血亲情,何况皇兄还要带着你进宫以避人耳目,你不在,他造反之心昭然若揭,为避天下人口实此举也难免,你若跟着进了宫,那宫外自然要有人号令。”若不是言语之中满是厉色,这话听着倒像是在安慰燕回?他倒是欣赏燕回的大将之才,可惜跟了六哥这个蠢货。
“六皇兄,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多疑,但是你却偏偏相信了明媚,一介妇人,逃不离儿女情长,哪里招架的住第五辊几句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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