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东方鐟僵着脸,等到侍卫将那已经僵死的宫人拖出去了,才阴晴不定的注视着桑仲瑜:“来人,上酒!”
话落,阎珃小心翼翼的收起他宝贝似的小盒子:“这酒会有我的方水母毒吗?”说着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着东方鐟。
东方鐟眼角一抽,并未回答。
阎筝冲儿子招了招手:“过来,别瞎说话,现在你眼前的可是大楚皇帝,自然是有天下最毒的毒药了,方水母这个根本不算什么。”说着她从头上卸下一根白玉簪子:“看这白玉簪子上明明是抹了方水母的毒的,但是你瞧瞧一点颜色都看不出来,但是这酒里面的毒药就不同了。”她蹲下身来,将那白玉簪子的尖角放进倒在地上,只留下些许残液的酒壶中,只见簪子上顿时冒出烟来。
阎珃好奇的打量那根簪子。
桑仲瑜不动声色的看着存心保护他的母子,面上挂着不合时宜的笑,直达眼底。
东方鐟嘴角抽动,看着阎筝伸手将那根簪子递到他眼前:“这本就是皇上的簪子,现在物归原主。”
东方鐟有些犹豫,接还是不接,阎筝轻笑一声,上前一步,淡淡的道:“如果这根簪子碰到皇上您,不知道这天下是不是又要换人了。”
东方鐟面上一黑,阴郁的眼神等着她。
她不以为意,你都想让我们死了,我还有什么顾忌的?
“早料到皇上不会顺利让我们母子出宫了,最毒帝王心,比之妇人不知道会如何?”她拿着簪子把玩,就在东方鐟面前晃来晃去。
进来的端着托盘和酒壶酒杯的侍卫一见,正要上前喝止,桑仲瑜一伸手,那侍卫马上一动不动了,该是被点了穴道。
“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桑某一介布衣,对社稷江山毫无威胁,实在不知道皇上为何执意要处死在下?”他笑容收起,对着东方鐟恢复一贯的冷清。
东方鐟刻意忽视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动的白玉簪,定定的看着桑仲瑜:“你真的不知道?”
桑仲瑜打量他的神色,摇摇头,东方鐟黑着的脸,也在暗暗估摸桑仲瑜的心思:“你是装傻还是真不像认?”
桑仲瑜眼神闪了闪,语气坚决:“桑某生是桑家人,死是桑家鬼,家兄在皇上跟前当差,桑仲瑜自然也是臣子,别无他念,一生只是一介商贾,不会再有其他的身份。”
“为什么?”东方鐟语气有些不确定,眼皮却一动不动。
“不过相信皇上能够成为一介明君,保我大楚稳固罢了。”
“那兵符呢?”
阎筝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听到“兵符”二字,她扭过头,看看同样困惑的东方明媚。
桑仲瑜一手牵着阎筝,阎筝剩下的那只手将簪子别进发丝里了,一手拉过仰着头注视着他们的儿子,不紧不慢道:“那就要看桑某人能不能平安了。”
东方鐟脸色一沉:“你早就对我不是全然的信任?”
“不敢,彼此彼此,只是确保万无一失罢了。”
“这杯酒,你是不会喝了?”
“还要看皇上打算如何对待桑某。”
东方鐟扯出一抹笑来,只是越发显的森冷:“如果你今天出不去宫门呢?”
“那钺兵将就会攻进来了。”
东方鐟郁郁的盯着他平静的脸,走向东方明媚,在东方明媚恨恨的注视下,亲自解开她嘴上的棉条。
东方明媚却也不再闹了,脸上尽是讥诮,恨恨的啐了他一口,才道:“东方鐟,你用一块仿制的兵符骗了六哥,现在也轮到你了,你想向我打听兵符的下落,别指望我会告诉你,还有本宫怎么说也是西岐的太子妃,你不能如此待我。”
“成王败寇,就是不要那块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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