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大概是我的上架感言有点“风骚”过头了,这几天有不少人夸赞打赏,也有不少人骂我卖弄文辞。在这里青童说明一下,我绝无卖弄之意,那天就是突然上架了,颇为感慨,不说句句肺腑,却也是有感而发。在此,感谢打赏订阅的朋友,我打字慢,就不一一点名了,谢谢!谢谢(拱手作揖)!也感谢那些没有粉丝值却默默支持本书的朋友,当然,他们大概是看不到我写的话啦,但我还是要表示一下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每个人都是赌徒。赌徒都知道,只有庄家才是真正的赢家,不坐庄的人,十赌九输。但人生的庄家又是谁呢?老天爷设下了人生这个赌局,却从来不设坐庄的人,很多人都相信没有庄家的赌局是公平的,很多人也相信那百分之一的运气会眷顾到自己身上,使自己成为人生的赢家。
表面上来看,天都赢了,陆氏输了。但在商人们眼里,真正的赌局才刚刚开始。
逐利是商人的天性,而利之大小取决于商人的眼光。商人和赌徒之间的区别,就在于赌徒输了会眼红,不顾牌风顺不顺,越赌越输;而商人输了,却可以心平气和地跟对手坐在一起聊天,寻找下一个赚钱的机会。所以有人戏谑地说:“商人就是可以商量的人。”
驼峰岛并没有因为球局结束而马上冷清下来,燕都和申州的商人们再次开起了酒会,昨天还敌对的双方,此刻都像老朋友一样欢聚一堂。热烈地讨论着国家c经济c企业以及吃喝玩乐的一切话题。在轻松的面部表情的遮掩下,他们紧张地开动着灵敏的头脑,寻找一切可能合作的机会和赚钱的项目。酒会结束后,人们也不再像前几天那样严肃地回到别墅互不往来,而是盛情地相互邀请着串门,也有人约好了去海上一起钓鱼,或者就是开着游艇兜风。
杜铭川并没有到酒会去露面。当然更不会受到什么邀请。那些人他都不熟,而楼兰和董子健都忙得很。他虽然急着想回申州,却毫无办法可想,在这样的岛上,没有自己的游艇。比在城市里没有车还不方便。而且董子健也不同意他马上回去,要他等两天。他只好呆在别墅里,陪着受伤的卫华和同样无聊的莎莎聊天,只是心里却记挂着申州的一摊子事情。
申州老北站附近的一个废旧工厂里,强彪躺在断了半根扶手的老式藤椅上烦闷地抽着烟。隔壁房间里传来嘈杂的呼喝声,那是一群人正在掷骰子。这个工厂和老丝厂一样早就废弃了。不过比老丝厂小了很多,位置也更隐蔽,那些混混都喜欢躲在这里赌钱。逐渐就发展成了一个有模有样的赌场。
自从申大的地盘输给了青蛙,而和连正星的交往也停止后,强彪就只剩下了老北站的地盘。在亲眼看着十几个弟兄死去后,他总算知道了杜铭川的手段。侥幸留下这条命,再也不敢到外面惹是生非。这段时间,他就一直在老北站的这个赌场里呆着,每天除了听手下汇报“业务”,就靠打牌消磨着时光。
就在不久前,他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跟他要“白货”的。强彪的地盘上虽然经营白货。但这东西的性质意味着什么他心里很清楚,所以很少自己经手,都是由下面的人去办,而他只是作为地盘上的主人收点“税”罢了。但电话里的人明确说跟他要货,并且声明知道他有路子,只要货好,价钱可以商量。强彪一开始并不打算做这笔生意,因为对方一直没有表明身份,他不敢冒这个险。但那个神秘人很爽快地先打了十万块钱到他的账户里,说是表示诚意,这让他有点心动。
强彪很不甘心受制于人,而这个嘈杂的地方呆得让他烦闷无比。基于赌徒的心态,他又很想发点横财,现在申大的地盘没了,仙女湖的肥肉没得吃,除了做“白货”,还有什么更快的发财办法呢?他和青蛙不同,青蛙胆子大,却总是弄一堆什么狗屁原则,他常常嘲笑那是做婊子立牌坊的举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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