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进入天都成为董子健的心腹,但他打心底里不愿意接受这个人情,以后越成功,人情就越大越不好还。要是查出来没事还好,万一真是杀父仇人,就很难办了。他不愿意将来别人说他是白眼狼。
董子健看他不说话,笑了笑说:“看样子是真留不住你,也好,这世界大得很,眼界放开了,申州也只不过巴掌大,出去闯荡闯荡,需要我这个老头子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最近只想多读点书,弥补一下没读完大学的遗憾。”杜铭川知道董子健是只老狐狸,不敢完全说假话。他是真想读书,只不过弥补的不是一张证书的遗憾,而是知识阅历上的缺陷。虽然他从小就在父亲教导下读过很多同龄人不曾读的书,父亲死后更是如饥似渴地拼命学习,但“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句话永远不会有错。
董子健点点头:“读书好,读书可以消磨戾气,但年轻人也切不可失去斗志。”
整整一个下午将近五个小时,一直到杜铭川离开,加起来不过寥寥几句话,而那个背箫人则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字,甚至连动都不曾动一下。杜铭川只从董子健口中知道这人姓薛,其他的便一无所知,但有一点他清楚——此人一定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至于那种熟悉的感觉,或许是错觉吧。
直到杜铭川走远,董子健才笑着问那个背箫人:“筱竹,人你见到了,怎么样?应该没让你失望吧?”
薛筱竹依然负手而立,望着河面说:“定力不错,能陪我们两个老家伙站一下午不容易。身上的功夫有点怪异。不像是家传,看来是有奇遇,要是没有人指点终究是野路子。”
董子健哈哈大笑:“能被你薛道人夸一句定力不错实在难得了。野路子未必比不上正统,当年出了个野路子的乌龙。可惜心术不正,难成正果。这孩子的奇遇来自湘西寒石寨一个叫苍九公的人,他们这一支应该和蛊门道门都有瓜葛,不过我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底细。”
“只要不是乌龙就好。你刚才提到的兰剑是谁?”薛筱竹说。
董子健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了,一刀挑翻绝代双骄的确耸人听闻。我一直怀疑他和大漠那个人有什么关系,也去查了他的底,有些蛛丝马迹,但没有可靠的证据。你和绝代双骄打过照面,说说看,你几招之内可以做到?”
薛筱竹八风不动的身形终于震动了一下:“如果一对一,无论是熊猫还是竹竿在我面前都过不了一个照面,但他们之所以叫绝代双骄。厉害之处就在于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要是我一对二。十招之内拿不下。”
“那孩子也是一对一。”董子健叹息道,“照小卫的说法,他的刀已经快到可以挡子弹。而胖子的一身功夫是被他的刀意直接破掉的。没看到现场,我也算不出如果双骄联手会怎么样。你觉得假如大漠里那个老怪物出手。需要几招?”
“一招!多少个绝代双骄联手都不顶用。”薛筱竹很肯定地说。
“如果我们俩联手呢?”董子健有些孩子气地问。
薛筱竹叹了口气:“红梅,即便青松还在,我们三人联手也不是人家对手,能不能撑过三招我都不敢说。”
如果杜铭川在场,一定会奇怪薛筱竹怎么会叫董子健“红梅”,董子健却似乎很习惯于听到这个称呼,只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喃喃说道:“除了老怪物和西南王,还有谁能有实力逼青松宁愿死也不愿拖我们下水呢?”
“十多年来我遍访各地,甚至连东南亚几个小国都走遍了,没有任何线索。这件事不查清,我死不瞑目!”薛筱竹望着血红的夕阳和晚霞,取下背后的紫竹箫,放在唇边,随着十指颤动,箫声响起,悠远而深沉,既有南派丝竹的婉转缠绵,也夹杂北派梆笛的凌冽大气,飘荡在这空旷萧瑟的水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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