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都有着极其敏锐的警觉,他大概是感觉到一旦与东王决战,势必凶多吉少。”转而向沧浪红道,“你就不必担心。她与北王不同,待自己人总是好的。”又对倾夜道,“她对你,应该也不会出手。”
锦瑟道:“西风呢?”
沙子看了看倾夜,道:“江湖笔大人若是好言劝她,或许她也会对西风网开一面。”
“你什么时候与她结识的?”倾夜猜测到沙子与萧姚的渊源不浅。
沙子苦涩一笑:“总之比您早。”
锦瑟道:“东王答应求婚了没有?”
沧浪红忙道:“没有。可是东王害怕北王杀害羲奴,就把指环刺给了北王。”
倾夜道:“给归给,日后可以再向他挑战,夺回来。”
沧浪红道:“北王也这么说,因此不肯妥协。他总也不走,东王命我送客也是无用。后来,东王同我说了声,‘找沙子回来’,便突然没了气息。眼下,是雷致程在招待北王。”
锦瑟道:“东王几时能活转?”
沙子道:“大约还需一刻左右。”
千秋死后,萧姚便将自己一日一死的秘密告知了沙子。
“在这期间,有劳江湖笔大人慑住北王,大人既是武林至尊,也是凡界之主,寒冰总不敢在尊者面前造次。”沙子诚恳地道。
倾夜点头应允。
叙完前因后果,沙子加快了脚步,带倾夜和锦瑟径奔会客厅。北王正坐在椅子上饮茶,看见倾夜,神色诡异地变了一变。
“未想尊者大驾,寒冰有礼了。”北王坐着没动,向倾夜略微颔首,“不知尊者来此,所为何事?”
倾夜道:“听闻东王贵体违和,临行前理应前来探视。而况,这会儿便是想出城也出不得。”
北王笑了笑,道:“寒冰贸然留客,是想请诸位做个见证。今日,本王将与东王订为秦晋之好,日后北c东两海,宛若一家。”
倾夜踱至厅中为首的椅子前,东王的一个侍从忙上前用衣袖掸了掸椅面,做了个请的手势。倾夜悠然坐下,淡淡道:“便等她小憩苏醒,看看给你的是什么答复。”
北王的眉毛抽搐了一阵,阴冷冷道:“她若是真的死了,又怎么论?”
倾夜不置一词,就此结束了闲聊,沉静地饮茶。因为她相信东王一定会苏醒。
北王见江湖笔管定了此事,心急如焚,如坐针毡。
时间缓缓流逝,过了盏茶功夫,北王终于按耐不住,霍然起身,道:“江湖笔大人在内陆的权威可谓毋庸置疑,但在结界之外的海盗领域,我们自有一番江湖准则。还望尊者少劳些神,莫要干预本王与东王之间的事。”
沙子急道:“江湖笔大人与东王原是故交,怎么管不得?”
北王看着沙子,格外恼火,冷冷道:“原本不知江湖笔大人便是天赐公主,得知这个真相,实在有些意外呢。你说天赐公主与障目原是故交,敢问是哪一种故交?”
倾夜缓缓放下茶盏,对北王道:“你害怕什么?不妨讲来。”
北王一震,面容僵硬,道:“本王无所惧。”
倾夜道:“怕她夺你的王位和龙珠?你确定自己守不住的,对么?”
北王被看破心理,不免有些尴尬,冷哼道:“她也太过霸道,简直野心滔天,容不得旁人。”
倾夜淡淡道:“她不吃硬的,你好好求她,或有生机。”
北王被气得口眼变形,道:“求她?!这场赌博整个就是她设下的一个圈套!那无忌赌博分明就是冲着本王而来。她引我入瓮,步步设计,在我心神混乱之时,诓我当众接受那个挑战。今晨,我原也是好言与之商榷。海上素来四王鼎立,分治一方,她若当真赢得了海殇之角,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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