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朋友我都见过的,康泰c季云霖c丰睿他们,只有你,还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如今这见了面,我真得佩服小景的识人能力,你们是一个赛一个的优秀。江天集团一直在国外发展,根基稳如磐石,这几年回了国内,更是势如破竹!”秦闻天话锋一转,“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事情需要你来向我求助的。”
江铭诚闻言浅笑,“二哥,这件事还非得是你才能办到。”
秦闻天被勾起了兴趣,问道:“你说说什么事。”
“找一个人,”江铭诚接着说,“不过这人我不知姓也不知名,就是昨天晚上在普兰路上看到过,当时还牵着一个几岁的小男孩。”
“铭诚,这鸿雁市再小,也有几百万人口,你让我上哪去找这么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你小子真会为难人!”秦闻天食指轻点桌子,敲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江铭诚不催促,把两人的茶杯续上水,耐心等着他的答复。
秦闻天思考半晌,“行了,再怎么说,这也是咱们初次见面你请求的事,我要是不答应,也太没个二哥的样子,你把这人的大致长相给我说说,我让人给你找,三天之内给你答复。但是,我可得事先说好,你提供的信息太少,能不能找到,我不可敢百分之百的保证。”
“谢谢二哥。”江铭诚道谢,秦二哥答应,他心里的大石就放下一半。秦闻景这堂哥的势力在鸿雁市说自己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更重要的是在黑白两道都能混得开,能动用的势力比较多,找起人来自然就快。
秦闻天拍了拍江铭诚的肩膀,拿起手机,找个地方打电话。
江铭诚想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鸿雁市中心陪儿子在大马路上晃荡的晨曦。
虽然当年他有把那人圈养起来的想法,而且那时候没找到确实十分遗憾,但也不至于牵肠挂肚,之后,江天集团要在华国立足,他很快就埋头于商业开疆扩土,也就把那人慢慢遗忘。
然而,昨天晚上他在车上随意一瞥,看到了昏黄路灯下的两人,仅一个侧脸就让他心思不宁。也让自己明白,自己竟然始终未能忘记那人。他百思不得其解,好几年过去,为什么自己还会清晰记得那个人的面容?就为了那人的身体?可自己并不是重欲之人
江铭诚的沉思被一阵说笑声的声音打断,仰头一看,原来是这会所的主人到了。
“铭诚,你可算是来了,你说说,你回国几年,来鸿雁市几趟?你是快把我们这些老朋友忘完了吧?”说话的人休闲西装配上牛仔裤,再加上娃娃脸,看上去犹如一只无害的大白兔。不过,他可不是白兔,而是一个每天拿着刀捅人,拿着锯子开颅的外科医生。
“康泰,能别挡道吗?没看见你嫂子手里捧着一盆花呢?”后面站着的男子,也是一身休闲,显旧的军绿色夹克却被这人穿的格外有味道,仗着自己身高,在康泰头顶上敲了一记。
康泰捂着脑袋,“秦闻景,你又敲我!嫂子你管不管?”
看着可怜巴巴c泪眼汪汪地蹲在墙角画圈圈的小白兔,阮亦遥心有不忍,拉了拉秦闻景的衣袖,温声说道:“别欺负康泰。”
高展好奇地打量着手捧一盆含苞欲放的花,笑得温柔含蓄的男子,这人的气质跟身后的众人格格不入,不太像是一路人。
“遥遥,你别搭理他,他那人就是欠揍,快把你的宝贝花放下,这一路抱着多累,我说我拿着,你还不乐意。”秦闻景殷勤地拉着他老婆往前走。
阮亦遥尴尬,暗自拧他的手臂,他上次帮忙,结果咧?他最喜欢的一盆蝴蝶兰被摔在地上,花盆粉身碎骨,花泥洒了一地,连根系都露了出来,他是不敢再劳烦他。
“二哥,你们慢聊,我把花放置好。”阮亦遥给秦闻天和江铭诚打了个招呼,便向屋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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