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朱将军尽快出兵,救救我白莲宗的弟兄啊!”
宋青书话音方落,那个方面大耳的将官悄悄地走进营帐。朱元璋抬眼望他,却见他不动声色地略一点头。原来那将官方才在营帐之外也向那些被宋青书留在帐外的武当弟子询问落日崖的战况,两厢核对见无破绽,这才信了宋青书。朱元璋听鲜于通用兵如此神勇,再也坐不住,急忙令道:“汤和,速去请徐达c常遇春前来议事!”
“是!”那方面大耳的将官应了一声,急忙走了出去。原来他就是朱元璋最为亲信的手下汤和,而负责领兵把守东西两崖的则是徐达与常遇春。
不多时,营帐中又进来两个同着银色铠甲红色披风的将官,年纪略轻的那个生得气概轩昂正是负责把守西崖的徐达,另一个满脸虬髯的壮年大汉正是常遇春。朱元璋对这两人十分客气,当下从几案后走了下来,与他们寒暄几句,任由徐达将宋青书又好生审问了一番。徐达将宋青书所说与军中斥候的打探所得一一核对,也挑不出宋青书的破绽来。
宋青书又言之凿凿地道:“我们王将军殷殷嘱咐,那鲜于通用兵了得,明教存亡全着落在此人身上!诸位将军若是在战阵之上遇着了他,杀无赦!”只听得徐达与常遇春俱是面色沉凝。
宋青书见徐达与常遇春俱不言声又是连声哭求:“请将军尽快出兵!请将军尽快出兵!”
朱元璋却不理会,只向徐达与常遇春言道:“想不到六大派之中也出了这等会用兵的人物,我弥勒宗统共才一千五百名弟子,鹰嘴崖天险难破,任那鲜于通有通天本领也难过我们这一关。可若是出兵救援,胜负却是难料。事到如今,明教存亡远胜一切!”
白莲宗弟子死战尽没,而弥勒宗弟子却坐视不理原本说不过去,可朱元璋提起明教存亡,这场面却也圆了过去。徐达与常遇春也心知他们此次带来的弥勒弟子不过是普通士卒,便是敌得过华山民壮也难敌六大派高手,离开鹰嘴崖天险救援白莲宗,只怕是徒自送死。
却是宋青书对白莲宗忠心耿耿,见朱元璋等不愿出兵,当即扑上前抱住朱元璋的双腿哭道:“求将军大发慈悲!救救我白莲宗弟子!求将军大发慈悲!”
徐达与常遇春见宋青书这般身手敏捷已是一惊,不等他们上前拉开两人,只见宋青书已忽然跃至朱元璋身后,左手摁住他背后几个大穴,右手则拿了一把匕首抵在他的颈项之上,柔声道:“还是请朱将军尽早出兵为善!”此时他的脸上哪里还看得到一分狼狈c半滴泪痕?
“来人!”汤和一声惊呼。
话未说完,温知行已然飞身闪至他身侧,一记手刀劈晕了他。至于徐达与常遇春,此时也已被莫声谷等人点了穴道。
朱元璋惊魂甫定,缓缓出声发问:“鲜于通?”
“好说!”宋青书笑眯眯地回道,“鲜于通正是家师,在下华山派钱公明!”
宋青书话音刚落,吴燕山已然喷出笑来,提醒他:“宋师兄,七师叔还在这呢!”又转脸对朱元璋傲然道,“鲜于通算什么东西?我等乃是武当派的弟子!”
朱元璋面色一变,又镇定了下来,只道:“久仰武当派威名,诸位有何指教?”
宋青书见朱元璋虽相貌丑陋,却洞察大局行事果决临危不惧,对他亦有几分敬佩。他与朱元璋一交手便知此人不懂武功,干脆放开了他,只道:“请朱将军将把守东西两崖的弥勒宗弟子调往崖间山道。”
徐达与常遇春勃然变色,同声大叫:“痴心妄想!”
“稍安勿躁!”宋青书却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武当亦无屠戮之心。只要弥勒宗弟子弃械投降,在下以性命担保不伤弥勒宗弟子一人。可若是诸位执迷不悟”神色忽然转厉,“我也只好先杀了诸位!介时弥勒宗上下群龙无首,两军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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