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然张口结舌:“四眼田鸡,你你怎么进来了?”
霍未都慵懒地靠着门框站在那里,双手斜插在裤袋里。爱睍莼璩
见她看过去,遂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并抬手向她致意。
“从你低头开始翻找东西开始,我便已经站在这里了。”
苏沫然一只手轻拢在唇前,瞬间呆若母鸡:“你说,你已经站在那里,很长时候了?”
天!别墅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在这里,她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
而更为重要的是,她明明已经把外间的门全锁好了,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霍未都明亮着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
苏沫然抬手指了指门,张了张口,好半天才气鼓鼓地大嚷了出来。
“四眼田鸡,你真是不要face到家了,连偷鸡摸狗这样的龌龊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霍未都看着她,闪烁的眸子里,满满地都是促狭的意味。
“啧啧啧,苏苏,这一次,你还真说错了,我是光明正大地从门口走进来的!”
“门口?”苏沫然疑惑地看了看他身后不远处的白色雕花大门。
她拧眉用力回想着。
很快,她便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对,我刚才锁门了。”
霍未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你刚刚是锁了门。”
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加大了,突然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支钥匙模样的东西,呲着一口亮白的牙齿,朝她面前晃了几晃。
“苏苏,你是指我没有这个吧?”
苏沫然本能地点了点头,只是,很快,她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小手吃惊地拢在微张的唇前。
“你怎么会有我别墅的钥匙?”
她说,她怎么感觉他手中晃着的那个钥匙十分眼熟?
原来是她别墅的钥匙。
苏沫然马上咬牙切齿起来,目光仿佛淬毒的利箭般“嗖嗖嗖”直射向他。
“你不要脸,竟然跑去总台拿我别墅的钥匙!”
说着,她转身恼怒地从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花瓶,朝霍未都兜头砸去。
霍未都脑袋微微侧了一下,便躲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花瓶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地板上碎裂开来。
他脸上笑容不变,只是把手中的钥匙,朝她又晃了几晃。
“苏苏,你看它很眼熟,对吧?”
苏沫然紧抿着粉唇,双眸四顾着房间里的东西,想着拿什么砸向身后那个笑得恶心吧叽的男人。
刚刚花瓶被他躲过去了,只说明他运气好。
但并不代表,这一次他还能运气好。
当看到苏女士放在另一头床头柜上用来晨练的太极剑时,苏沫然眼睛一亮。
她很快趴在床上,伸长手取过来,拿在手中。
只是,很快,她便感觉柔软的床一下子塌陷了许多。
有一铁塔般重物径直压在她的纤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一抹温热的气息马上吞吐在她裸露的白希颈项上,霍未都低醇性感的嗓音,顷刻响在她的耳畔。
“苏苏,你不可爱了!”
苏沫然感觉快不要呼吸了!
她本想用双手按床,撑起自己的身体,好多一点呼吸的空间。
奈何她伸出去的双手,此时,竟然屈肘不起来。
她咬了咬牙,声音闷闷地从胸腔里,喷出来。
“四眼田鸡,让我起来!”
霍未都略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头顶传出。
“不,才不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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